新宋1_第八節 離間計 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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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汴京訊息》的反應,王安石能夠說是後知後覺了。他不曉得此時天子正和石越會商著《汴京訊息》。

謝景溫也不曉得上麵寫了甚麼,趕緊走過來,撿起撕成幾片的碎紙,拚在一起,隻見上麵寫著兩句唐詩:“苦恨年年壓針線,為彆人作嫁衣裳”!

蕭佑丹見他如此,也不再勉強,暗叫一聲可惜,笑道:“如此鄙人就隻好帶回了。石大人,請!”

謝景溫想了一會,搖了點頭:“這個我也不曉得。不過我曉得石越素是個偽君子,不管是用心不奉詔退隱,博取士林名譽,還是在宣德門前和那些門生演雙簧,其人實是深不成測。現當代上,年青人中能和他並駕齊驅的,也隻要元澤你了。或許他是用心如此打擊你吧?若真是如此,這等事他做出來也並不奇特,並且他也不讓本身的部下曉得,以免影響本身的名譽的。”

謝景溫討了個敗興,諾諾道:“元澤所說甚是。不過軍火監頗多流弊,孫固、沈括都不是清介如水的人,而那些內侍睜著雙眼就隻曉得錢,我們隻需安插幾個小吏疇昔,若能逮到把柄,也算為國除害。”

他又從袖子中抽出幾頁紙,交給王雱。

他喝了一口茶,笑道:“雖早聞石大人崖岸深峻,不料清介至此,實在買幾個侍女婢侯起居,亦無傷風雅。有些事,婢女比仆人做得要體貼。”

王雱聽到這裡,那裡還能按捺住心中的肝火,氣血上湧,一拳狠狠砸在桌麵上,嘲笑道:“他石越如此凶險奸滑,也不要怪我用權謀!”

石越對遼國也有獵奇,因問道:“貴使此次是從中京來,還是從燕京來?”當時遼國分設五京,又有五京道,上京本是遼國的都城,為臨潢府;燕京是最靠近大宋的,在遼國叫南京,又有南京道,實際上就是大宋一向要規複的燕雲故地。除此二京外,彆的另有中京大定府(在今內蒙寧城以西大明城);東京遼陽府、西京大同府。遼人也畏極北苦寒,成心南遷,遂於遼聖宗時遷都於中京,於石越時已有六十多年的汗青。但是終遼之世,契丹終究不敢把都城遷到燕京。

葉祖洽不想聽這些話,便信步走到一邊的水池邊去看風景。剛對著池子站了一會,就聽有人在身後說道:“狀元公好興趣。”

有人一帶頭嘲笑石越的筆跡,大師便搶先恐後的提及石越傳播在士林、坊間的糗事——實在這些事多數是被人們當風格流佳話來講的,不過到了這些人丁裡,卻不免沾上幾分歹意。有人用含混的口氣說道:“諸位可曉得石九變是如何樣練字的?”

好不輕易等天子說完,石越這纔回道:“陛下真是聖明。報紙這個物什,說白了一方麵是為百姓說話的,另一方麵則是為朝廷說話的。它的首要感化,是使下情上達,上情下達,而使奸吏不能從中欺上瞞下。所謂‘不能一手掩儘天下人耳目’,報紙便是官方之耳目。但是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

蕭佑丹見石府仆人來上茶,滿是幾個仆人,進門以後,連一個婢女都冇有,內心不由奇特——畢竟石越是當朝少有的寵臣之一,可這場麵,連個縣令都不如。

當下二人進屋,與石越分賓主坐下。

好半晌俄然問道:“我和石越本無仇怨,不過政見分歧,他何需求如此辱我?並且他部下並非無人,又何必親筆手書,留下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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