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崤峻天然聽出了崔永年這番話的實在含義,他趕緊擺了擺手,解釋道:“崔員外不要曲解,鄙人不親身與員外商談,毫不是托大端架子,實在是鄙人於經商一道知之甚少,底子算不得一個合格的販子。員外若與鄙人談買賣,那才真是‘對牛操琴’,隻怕我們談上一年半載也談不出個成果來。鄙人既然讓鄙人的這兩位兄弟與員外談,天然會賜與他們定奪之權,毫不會呈現員外擔憂的疲塌不決的環境。”
聽了鄧安的解釋,王崤峻點了點頭,一邊叮嚀侍從歸去給兩位夫人報個信,一邊和張維信一起去了中廳。
猜到了對方的來意,王崤峻內心也就有了底,他快步走上前,向已經站起家的崔永年一報拳,說道:“剛纔在門口的時候,管家說有高朋登門,鄙人還在想會是誰,冇想到竟是崔員外台端光臨。多日不見,崔員外一貫可好?”
鄙人也曉得南麵富庶,也很想把買賣做到南麵各國去。但是鄙人之前從未去過南麵各國,在那邊既冇有熟悉的朋友,也冇有可靠的門路,人生地不熟的,實在是不敢把這麼貴重的貨色冒然運疇昔呀。本日崔員外主動登門,情願和在劣等商談合股之事,鄙人天然是求之不得,更何況鄙人當初曾經承諾過崔員外一起合股做玻璃買賣,說出去的話總不能不算呀。”
因而,崔永年說道:“王員外公然是取信之人,鄙人就喜好和員外如許的人打交道。隻是,員外的兩位兄弟固然都是精通買賣之人,但畢竟有很多事還需求員外做主才氣決定。如許兩邊商談起來必將會破鈔更多的時候,與其如許,倒不如員外親身出馬的好。”
兩邊又酬酢了幾句,王崤峻便請崔永年安座,他也和張維信找坐位坐了。
崔永年點頭同意,並與趙、謝二人商定,第二天上午在“天福樓”天字號包間停止第一次商談。隨後,兩邊又聊了一會兒冇營養的閒天兒,見天氣不早,崔永年便向世人告彆。王崤峻等人起家相送,一向將崔永年主仆送出“清園”大門,這才揮手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