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某來問你,你可曉得‘百花寨’逃生隧道的位置?”錢遠山並不與柳斑斕費話,直截了當的問道。
對於嚴崇仁的闡發,對周邊盜窟比較體味的清塵深覺得然,在一旁幾次的點頭。錢遠山見狀更是果斷了本身的設法,他與曾誌林、唐潮、穆特爾等人籌議後,終究決定不管能不能抓到白飛和“百花寨”的其他賊首,明日都要主動打擊該寨,將其殘存力量一舉毀滅,為民除害――畢竟“百花寨”隻是此次平滅三寨中的第一站,前麵另有“紫石寨”和“飛雲寨”要對於,不能在這裡耗損過量的時候。
“這個恐怕難”嚴崇仁深思半晌說道,“當初白飛殺掉老寨主,篡奪寨主之位,就曾引發很多‘百花寨’白叟兒以及周邊其他大寨寨主的不滿。隻是因為他在篡位之前暗中為本身培植了一批親信,並將其安插進寨中各個首要位置,從而在篡位以後有效掌控了全部盜窟,那些心胸不滿的人纔敢怒而不敢言罷了。如果我們平滅了‘百花寨’,他白飛也就落空了在幽都府眾盜窟中稱王稱霸的本錢。到時候,就算我們不脫手,也自會有他的仇家來找他尋仇。以鄙人估計,分開了‘百花寨’,白飛恐怕活不過三個月。”
計議已定,嚴崇仁便帶領莊丁返回秋林莊休整,待第二天一早再過來與“飛龍前鋒營”彙合,同攻“百花寨”――這是嚴崇仁代表嚴家父子及秋林莊的老百姓提出並對峙的一個要求,錢遠山等人衡量一番後,也就承諾下來了。
“何止是恰是時候,簡樸就是恰到好處呀”唐潮也擁戴道,“昨晚白飛偷營之前,兩邊勝負難料,當時來投就顯得太早,一旦白飛得勝,他就是自尋死路。待過幾日我們雄師殺進寨去,他再想投誠就顯得太晚了,到時候頂多算得上一個投降罷了。此時來投誠倒是恰到好處,白飛昨晚大敗而歸,兩邊氣力孰強孰弱一目瞭然,而我方又尚未開端策動下一波打擊,他正可藉此機遇為我方獻計獻策,立下一份功績。憑著這份功績,他這個‘百花寨’賊首便可搖身一變成為除賊義士,不但之前的罪惡全數免除,搞不好還會遭到我們的重用,從而搏一個好出身。”
“看來隻能留下些遺憾了”曾誌林在中間有些無法的說道。
送走了嚴崇仁及眾莊丁後,天光已經放亮,一夜未睡的錢遠山等人想補覺也冇時候了。世人隻是在中軍帳中打了個盹,便起家通過電台將昨晚的戰役環境以落第二天的作戰企圖向委員會停止了彙報。委員會的回電一方麵嘉獎了他們昨晚的作戰表示,另一方麵也同意了其以毀滅敵有生力量為主、並不強求抓捕幾名賊首的打算。
半晌過後,錢遠山昂首看了看大帳以外,發明天光已然有放亮的趨勢,便向世人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我們人手有限,在不曉得隧道出口的環境下,很難包管將‘百花寨’的賊首一網打儘。與其坐在這裡苦思,不如換個思路想了想。以他白飛的為人和過往的所作所為,一旦冇了‘百花寨’這個固執的倚靠,其在幽都府一帶是否還能有安身之地呢?”
柳斑斕見問,趕快上前幾步,倒頭便拜道:“罪人柳斑斕見過諸位義士。罪人投誠來遲,還望諸位義士恕罪。”
“可不成以用我們前次去窺伺時的體例,派幾小我先行潛入寨中,設法將白飛和他們的親信抓住,然後再以主力攻寨”穆特爾提出了本身的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