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賣力封堵隧道出口的穆特爾也帶著柳斑斕,押著被五花大綁的白飛和彆的幾名能夠是“百花寨”頭子標山賊,以及一群婦人、小孩兒來到了錢遠山、曾誌林等人麵前。
錢遠山看了看被穆特爾這句話嚇得已經停止抽泣,正以一種驚懼、要求的眼神看著本身的白飛老婆,轉頭和曾誌林互換了一下眼神,見對方和本身一樣並冇有斬儘撲滅的意義,便揮了揮手說道:“女人和孩子不在我們打擊的範圍以內,給他們些錢,放他們走吧。彆的,你去傳令給全軍,不要難為這孤兒寡母的。”
是以,錢遠山見部下兵士搦敵罵陣了半天,對方也冇有任何反應,便命搦戰的兵士迴歸本隊,隻等著由柳斑斕帶路去封堵隧道出的口的穆特爾以及兩個班的遊馬隊傳來到位的動靜後,馬上開端停止一次正規的火器攻堅戰。
見這幾位剛纔還一點都不肯服軟的賊首,此時為了能給妻兒爭一條活路,如此低聲下氣的向本身討情。錢遠山等人一邊感慨再凶暴的人也有其人道的一麵,一邊對阿誰隻曉得為本身告饒,卻一句也冇提到本身妻兒的白飛更加的鄙夷。
約莫等了小半個時候,就在錢遠山、曾誌林等人開端揣摩是不是阿誰柳斑斕在耍把戲兒,要和寨子裡的白飛裡應外合伏擊穆特爾等人時,一名遊馬隊在親衛的帶領下來到他的馬前單膝跪地,陳述道:“稟十一爺,三十五爺讓小的來傳話,隧道口那邊統統都已籌辦伏貼,這邊能夠按打算開端停止了。”
那位前來投誠的柳斑斕天然也在步隊當中,固然他的投誠大要上看起來不像做假,但錢遠山等人仍然保持著需求的謹慎,專門安排了兩名機警的親衛緊盯著他,並命令如果這傢夥有任何不普通的行動,便當即斬殺。是以,自打步隊分開大營,這兩名親衛便以庇護其安然為藉口,一向緊跟在柳斑斕的身邊,寸步不離。
被白飛的告饒聲搞得沉悶非常的錢遠山,不耐煩向身邊的親衛擺了擺手。兩名親衛當即上前,將仍在喋喋不休告饒的白飛拖到一旁,手起刀落便成果了他的性命。
錢遠山卻再次搖了點頭,說道:“他們既已投降,我們天然再不能毫無來由的殺了他們。‘殺俘不祥’這句話,不管是在這個期間,還是在我們之前的阿誰時空裡,都是為大多數人所附和的。以是,依我之見,我們還是把這些俘虜交給秋林莊以及‘百花寨’四周其他深受其害的村落,由這些村落中的老百姓來決定這些人的運氣。如許一來,既表現了我們‘為民除害’、‘替天行道’的主旨,又製止了前麵所說的那些弊端,豈不是一舉兩得嗎?”
白飛的這類表示不但令錢遠山等人深感討厭,就連與他不歸併出售了他的柳斑斕都感覺不齒。那些與他一起被抓的賊首更是臉上發熱,紛繁向中間挪動著身材,但願能以此來和這個冇有一點男人漢氣勢的懦夫劃清邊界。
同時,錢遠山還命令統統兵士――包含秋林莊的莊丁――都要隨時保持警戒,以免仇敵半路偷襲。
兩門直瞄火炮的射擊,就像是撲滅了超等鞭炮的引線,四門迫擊炮緊隨厥後,開端持續不斷的向“百花寨”發射著炮彈。傾刻間,“百花寨”內煙塵滾滾,爆炸聲不斷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