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軍建立之初,其重點打擊和襲擾的主如果契丹中京道、東京道的軍事力量和經濟根本,對契丹在幽雲之戰後新設立的西京道著力並未幾。在宣大鎮建立以後,手中把握了較多兵馬的宣大鎮總兵官程飛逐步加大了對契丹西京道的襲擾,以及對西京道經濟根本的粉碎。但總的來講,較之寧錦鎮對契丹中京道殘存力量、上京道和東京道的襲擾,宣大鎮對契丹西京道的襲擾從次數和範圍上都要差上一些。直到北平軍入主開封,把握了後周朝廷的穿越團隊得以號令各地藩鎮節度,獲得了永安軍援助與幫手的宣大鎮對契丹西京道的襲擾力度才得以快速增加,垂垂有了能夠和寧錦鎮比肩的戰績。換句話說,永安軍在襲擾、粉碎契丹西京道方麵功績很大、建立頗多,是值得北平軍和穿越團隊信賴的密切戰友。再加上折家數十年來一向心向中原朝廷,顯德年間柴榮還活著時更是曾要求內遷,隻是因為西北邊防的需求而未獲準予。以是,對如許一個地處衝要且對朝廷忠心耿耿的藩鎮節度,不管是柴榮還是現在掌控後周朝政的穿越團隊向來優撫有加。特彆是在穿越團隊目前的計謀重心是南邊的後蜀、南漢以及北邊的契丹,短期內並偶然向西北生長的環境下,更需求一個穩定而刁悍的永安軍與本身遙相照應,一方麵管束契丹人的力量,另一方麵製衡並不太讓穿越團隊放心的定難軍這個在宿世離開中原王朝統治,建立存在了兩百餘年的西夏政權的處所盤據權勢。是以,此番後周朝廷大肆減弱藩鎮,永安軍卻一向因為其職位特彆而頻頻被解除在外,得以保持原有的地盤和氣力,此次朝廷召各地藩鎮節度進京述職亦是如此。
固然很清楚朝廷此舉乃是將本身扣為人質,以便罷休進一步減弱藩鎮力量,乃至剝奪眾節度的實權。可正所謂“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本身人在都城,不但與本鎮兵馬相去數百上千裡,就連從本鎮帶來的親兵保護都被朝廷以各種來由一削再削,連一間屋子都裝不滿了,又那裡有才氣與朝廷相對抗。至於各節度留守本鎮的親信親信,既投鼠忌器,不敢拿身在都城的主公的性命冒險來起兵造反,更冇有膽量以本技藝中那點因為財力有限,不得已一減再減,現在已經少得不幸的兵馬應戰朝廷禁軍的刁悍戰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主公被圈進都城裡那一座座建成不久,豪華、寬廣、都麗堂皇,卻又防備森嚴的節度府邸,再難有出頭之日了。
比擬與折德扆表情鎮靜、一身輕鬆的主動進京,一樣能夠不必親身進京述職的朔方節度使馮繼業雖也親身帶著家眷和大量駝馬、寶器前來開封,可其如許做卻並非自發誌願,而是迫於朔方軍的局勢,不得已而為之。
先減地盤,再斬根底,隨後又斷了大師的財務來源,後周朝廷這一套組合拳下來,使得本來兵強馬壯、盤據一方的藩鎮節度們一個個衰弱不堪、有氣有力,其削除處所藩鎮氣力的企圖已經昭然若揭。現在,朝廷又以述職為名召一眾處所節度使進京,由不得這些已經被朝廷整治得身心俱疲的藩鎮節度們不一個個憂心忡忡、提心吊膽,恐怕本身此番進京是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