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白臻端起酒杯向梁子嶽敬酒。梁子嶽很利落的端起酒杯,與對方舉杯,然後一飲而儘。白臻也將杯中酒喝光,然後端起酒壺為梁子嶽和本身滿上酒,說道:“剛纔梁老闆說,對鄙人在前兩日車禍中撒落的貨色感興趣,那麼這麼說來,梁老闆之前是見過這類貨色的了?”
梁子嶽的要求固然很俄然,但一心想找個識貨的人把手裡的好東西賣出去的趙民安並冇在乎,他點頭表示冇有題目。然後,就帶著梁子嶽來到本身和女兒住的房間,籌辦把東西拿出來讓梁子嶽過目。
鄙人原籌算到幽州城後再找裡手看看,但因為這兩日忙於其他貨色的買賣,此事就擔擱下來了。不想,本日偶遇梁老闆倒是識得此物的。敢問梁老闆此物為何物,您是如何認得此物的?”
白臻聞言不由奇道:“不瞞梁老闆說,鄙人固然從商十餘年,販運過的貨色無數,卻從未見過此物。帶著此物插手商隊的趙民安趙掌櫃也冇有向鄙人講解清楚,隻奉告鄙人他帶的這幾袋貨色都是好東西,還說隻要找到情願出大代價的買家,他纔會將貨色脫手。
白臻見狀趕緊清算起心機,重新將重視力放到與梁子嶽喝酒談天上來。
“玉米?糧食?”白臻迷惑道,“如果這玉米真是一種糧食的話,也不過是與大米、白麪一樣的東西罷了,那為甚麼趙掌櫃會把此物說整天上少見,地上絕無的好東西。不說彆的,光是看他前兩日清算撒落在地的那些玉米時的神采,就能看出他但是真把這東西當寶貝的。”
因而,梁子嶽說道:“這還不簡樸,俗話說的好‘物以稀為貴’。這玉米固然隻是一種糧食,但在中土卻可貴一見。何況,從其表麵形狀上看,金黃圓潤,很有繁華像。如果被那些家資充盈的達官權貴見到,光憑它那標緻的表麵,就會讓他們心甘甘心的花大代價來買。”
就梁子嶽很有限的農業知識來講,他還真不曉得玉米作為一種糧食作物有哪些長處。他隻曉得這東西能夠用來榨油,用來做飼料喂牲口,或者磨成麵蒸窩頭給人吃,其他的就一無所知了。不過,固然對玉米的好處知之甚少,但梁子嶽卻並不擔憂被白臻看出馬腳。啟事很簡樸,他對玉米知之甚少,對方比他曉得的還少,乃至能夠說是一無所知。在這類環境下,他梁子嶽如何說,對方都會當真。
鄙人當時並冇有太信賴他說的,隻道他是故弄玄虛。想著鄙人固然不熟諳此物,不曉得此物的代價如何。但天下這麼大,總有人能識得此物。不想從關外返來的這一起上,鄙人也曾問過一些行商或者各地的百姓,卻冇有一人識得,令鄙人甚是不測,垂垂有些信賴趙掌櫃說的話了。
因為擔憂白臻會對趙民安這個疑似穿越者倒黴,以是梁子嶽在隨後的時候裡一個勁的向白臻勸酒。麵對梁子嶽這個曾被同事們公以為海量的宿世刑警,一向以來自誇喝倒無數契丹人的白臻白老闆隻要昂首稱臣的份。好幾壺酒下肚後,便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害得堆棧伴計費了好大勁才把他抬回房去。
兩小我談著談著,梁子嶽就看似隨便的問道:“白老闆,鄙人有件不解之事想向白老闆就教,還望白老闆不吝見教。”
梁子嶽固然不是販子,但宿世做刑警的經曆使他對各個行業都有所體味,穿越以來在範吾成、趙大偉等人的影響下,對這個期間的販子如何談買賣也不陌生。是以,他和白臻談起買賣來還是像模像樣的,並冇有引發白臻的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