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辦?”高恍陰惻惻的說道,“既然他不仁,那就怪不得我們不義了。他不肯給我們兄弟一條活路,那他就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敵。對於仇敵除了拚一個你死我活以外,哪另有第二條路可拔取。”
“當然不成”沈衝答道,“黃海被殺,且不說‘飛龍寨’和‘清園’中的幾位爺會有甚麼反應,隻怕現在還駐紮在鹽場中間的那位二十六爺會當即帶領大隊人馬殺到這裡來,將我們這些人千刀萬剮,替他十二哥報仇雪恥。難不成,曹兄弟感覺以我們連續兵馬,能夠和鹽場外的那一營多兵馬對抗嗎?”
沈衝聞言輕哼一聲,說道:“曹兄弟說的倒輕鬆,莫非曹兄弟覺得殺了黃海就萬事大吉,能夠吃香的、喝辣的,過山大王的癮了不成?”
“即便我們能找到一個能夠安身的山頭,以‘飛龍軍’的氣力,我們恐怕也難逃當初‘百花寨’等三寨的了局。”沈衝不覺得然道。
並且,第二次裁軍開端後,一營、二營包含三營的七連都抽調了很多老兵到新組建的二團、三團去當班長、排長,乃至是連長,而八連又成為獨一的兩個未被抽調職員的連隊之一――另一個是比八連還要差的九連――那種不被人正視、被人看輕的感受令八連的官兵、特彆是軍官們非常的難受。
沈衝略一思忖,然後問道:“就算如高兄弟所講,我們手中氣力占優,完整有掌控殺了十二……,殺了黃海以及其他幾位爺和他們的保護,那殺了他們以後又當如何?”
沈衝聞言再無顧慮,他先是看了看身邊的幾位和本身一起來的正副排長,見世人都是一副同意、支撐的神采,而後便向向博通和高恍一抱拳,說道:“大師都是兄弟,天然應當有福共享、有難同當,為了八連一百多弟兄的出息著想,兄弟這一百多斤就交給向兄了。並且,兄弟與向兄、高兄一起同謀大事,美滿是為了八連眾弟兄著想,毫不是為了一己私利,是以這島主之位,天然還是要由向兄來坐,兄弟情願為向兄牽馬墜蹬。”
“‘飛龍軍’是‘旱鴨子’,我們分歧樣也是‘旱鴨子’嗎,又如何能做海大王?”沈衝仍然不明白高恍的意義。
“高二哥說的冇錯”曹豹擁戴道,“與其去做彆人砧板上的肉,不如趁著孤軍在外的機遇,殺了阿誰專門和我們作對的惡人,本身扯旗當爺,豈不是要比在彆人部下當嘍囉安閒很多、歡愉很多。”
事情到了這個境地,倒是向博通和高恍所等候的最好機會。因而,高恍咳嗽一聲,趁著大師重視力都被本身吸引過來,群情的聲音臨時一停的空當,以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向世人說道:“諸位弟兄說的冇錯,現在我們八連已經到了存亡存亡的時候,如果我們再不有所作為,那麼大師此後便再無出頭之日了。為今之計,我們隻要同心合力,去找那黃海劈麵實際一番,要他開釋博遠兄弟,並且發下毒誓,此後不得再是以事找我八連兄弟的費事、不得將我八連兄弟拆散。”
但是,剛纔高恍高副連長的一番話,卻讓大師內心涼了半截。如果真如高恍所說,那位本身底子就不熟諳的黃海黃十二爺要把八連當作他新官“上任三把火”要燒的工具,要藉著向博遠的事情將八連重新打倒在地,以建立他在“飛龍軍”的威望的話,那本身這些人之前的統統儘力就都白搭了。到時候,八連不但仍然是“看家護院連”,並且還要背上一個“軍紀渙散”的罵名,本身就更在其他連隊麵前抬不開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