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次能勝利救出向某的弟弟,沈兄便是我向家的大仇人,這島主的位子就是沈兄您來坐。”向博通見沈衝態度已經鬆動,順勢打鐵的拋出了最後的一個前提。
“不錯,到水裡”高恍對勁的答道,“‘飛龍軍’再刁悍,也是隻‘旱鴨子’,麵對大海他一樣一籌莫展。不然的話,五爺也不會派黃海帶這很多人到海邊來察看,籌辦投下大筆銀錢建船埠、建船廠了。可題目是,不管是船埠還是船廠,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建起來的。即便是有了船埠和船,冇有船把式和海員,一樣出不了海。而好的船把式和海員更不是一年、兩年就能練出來的。即便練出了船把式和海員,想要在茫茫大海上找到我們,更是要靠老天爺幫手才行了。既然如此,我們何不趁著‘飛龍軍’下不得海的機遇,出海去做海大王呢?”
“殺了他們以後天然是我們拉步隊、占山頭、當頭領。”曹豹滿不在乎的答道。
高恍見狀,趕緊接話道:“沈兄不必擔憂,此事兄弟早已想到。”
從某種意義上說,如果到此為止的話,八連或許還能夠通過在此後的戰役中英勇作戰、主動表示來竄改在其他連隊內心的印象。但是從高恍的闡發來看,此次八連想要不被拆分隻怕是很難了。而八連一旦被拆分,那本身更是成了無根之水、無本之木,到了彆的連隊必然會被人瞧不起,完整淪落為彆人眼中的笑料,再無出頭之日了。
“荒誕”高恍不屑的說道,“且不說黃海是二十六爺的義兄,二十六爺底子不成能去指責黃海的錯處。就按沈副連長所說,我們歸去後去找十一爺、五爺、七爺他們評理。那麼在沈副連長看來,是黃海這位義弟在那幾位爺麵前說話管用,還是我們這些他們底子不熟諳、連名字都叫不上來的小人物說話管用。說句不好聽的話,隻怕到時候不但不能為博遠兄弟討回公道,連我們這些人都要受懲罰。到時候,我們被罷官奪職、八連被折散都是輕的,搞不好我們都會去苦役營和那些個山賊草寇俘虜做朋友。”
“這個……”曹豹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答覆,趕緊轉頭去看高恍和向博通――在剛纔三人的密議打算中,曹豹隻是個馬前卒的角色,壓服世人的主力還是高恍和向博通。
但是,剛纔高恍高副連長的一番話,卻讓大師內心涼了半截。如果真如高恍所說,那位本身底子就不熟諳的黃海黃十二爺要把八連當作他新官“上任三把火”要燒的工具,要藉著向博遠的事情將八連重新打倒在地,以建立他在“飛龍軍”的威望的話,那本身這些人之前的統統儘力就都白搭了。到時候,八連不但仍然是“看家護院連”,並且還要背上一個“軍紀渙散”的罵名,本身就更在其他連隊麵前抬不開端來了。
“‘飛龍軍’是‘旱鴨子’,我們分歧樣也是‘旱鴨子’嗎,又如何能做海大王?”沈衝仍然不明白高恍的意義。
“莫非不成嗎?”曹豹反問道。
“即便我們能找到一個能夠安身的山頭,以‘飛龍軍’的氣力,我們恐怕也難逃當初‘百花寨’等三寨的了局。”沈衝不覺得然道。
向博通坐上了這圖有浮名的島主之位後,天然不能忘了為本身著力的高恍和曹豹,以及身為其他軍官之首的沈衝。是以,在一番“謙讓”以後,沈衝坐了第二把交椅,高恍和曹豹排在第三和第四,其彆人也都排了挨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