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英烈_第十六章 軍中敗類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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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博遠這類前恭後倨的景象令黃海有些哭笑不得,他冇想到一個犯了軍紀的傢夥竟然還會擺出這麼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不過,不管此時這向博遠表示很多麼“拿得起、放得下”,黃海也都不會為其所動。他朝按著向博遠的兩名親衛一擺手,說道:“向博遠強搶俘虜之女、欺瞞上官,嚴峻違犯軍規,當依律嚴加懲罰。且先將其伶仃關押,待其間事了,再移交軍法司懲辦。”

事到現在,最後一線但願也幻滅了,這向博遠反倒規複了悍勇的本質。他不再抵賴,也不再像剛纔那般低聲下氣的告饒,而是把頭一歪,跪在那邊再也不說話,擺出了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架式。

隨後,此中兩名親衛摸到那名打打盹的尖兵身後,一個扭臂下槍,一個扼頸捂嘴,將其製住,連一點聲響都冇有出。不幸那名巡查的兵士,還冇有來得及從打盹中復甦過來,便已經被他身後的親衛扼暈疇昔。

返來後,小人將尖兵都打發還去睡覺,隻留一個親信在房門外守著,本身則帶這女賊進屋,欲行功德。哪曾想,一上床這女賊便暴露了賦性,趁著小人脫衣服的空檔,將小人的配刀奪去,拔刀就要砍小人。小人見狀便與她鬥爭。正在打鬥間,十二爺您的親衛就衝進房來將小人製住。這女賊見暗害不成,這才誣告小人是要侵犯俘虜之女,企圖以此矇混過關,並使小人是以受軍紀懲罰,以解她心頭之恨。小人說的句句是實,還望十二人給小人做主呀。”

因為黃海說話的口氣已經不像剛纔那麼峻厲,向博遠便覺得對方已經被本身的花言巧語所打動,本身能躲過這一劫的機遇越來越大。是以,他在設法為本身擺脫的同時,還不忘恭維一下黃海。

是以,黃海在將本身的表情略微平複了一下後,將橫刀從向博遠脖子上移開,交還給親衛,本身走到桌子中間,拉了把椅子坐下,指著跪在那邊不斷喊冤的向博遠,沉聲問那仍在被子下瑟瑟顫栗的年青女子道:“女人,某來問你,但是此人逼迫你來的。”

或許是想起了本身爹爹為了庇護本身而受傷,存亡未卜,這年青女子哭得更悲傷了,答覆也是以再次間斷。不過,這年青女子供應的資訊已經充足,黃海也用不著再問她題目,現在他要做的是覈實對方所說的實在性,而此中的第一步就是扣問事情的另一個當事人――向博遠。

雖說這年青女子看得出來麵前這位長官模樣的人是真的情願為本身做主,但她一個黃花大閨女,讓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報告本身差點被強行姦汙的過程,倒是實在說不出口。羞憤交集的她說到這裡,再也說不下去,又抽泣了起來。

黃海固然疾惡如仇,但同時也是個講端方的人。他能夠因為一時義憤摑向博遠一頓大嘴巴,能夠因為肝火沖天把刀架到對方的脖子上,但他卻不會端的現在就把向博遠的腦袋給砍下來。因為遵循“飛龍軍”的軍規,即便是像向博遠如許犯了**之罪、十惡不赦的暴徒,也要顛末軍法司的鞠問,證據確實以後才氣明正典刑。作為方纔從保衛部調入軍事部的黃海,天然不會壞了“飛龍軍”的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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