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家兄弟對父親的號令天然是不敢違背,兩小我齊聲應是。隨後,嚴老太公又命家裡的仆人重新把飯菜擺上,百口吃了一頓早退的午餐。
就聽帳篷中一個比較降落的聲音說道:“老二十四,你說老二十六的這招能管用嗎?”
嚴家兄弟再一次來到莊牆之上,二人先是藉著微小的月光和劈麵堡壘中的火光察看了一陣,發明除了此中多了一座約莫3、四丈高的望樓外,與中午時並冇有甚麼大的辨彆。彆的,兄弟二人在莊子與堡壘之間的路上也冇發明有甚麼埋伏,這才從莊牆高低來,到一處供巡莊的莊丁歇息的屋子裡暫歇,籌辦夜深以後再行動。
兄弟二人又在莊牆上瞭望了一會兒,目睹對方除了安營以外,冇有半點要過河來打攪莊子的企圖,便命部下的莊丁周到監督對方的一舉一動,本身則帶著幾名親信仆人返回了家中,向父親嚴老太爺稟報所見到的統統。
另一個比較清脆的聲音答道:“十一哥放心,老二十六的這招是顛末沉思熟慮的,絕對能見效。”
好輕易捱到了入夜,嚴崇義在吃過晚餐以後,便開端忙活起來。他換好了夜行衣,帶上了飛抓、繩索等攀爬之物,又細心查抄了一番,感覺冇有任何不當之處,這纔來見本身的父親。嚴老太公又向二兒子叮嚀了一番後,才讓其和大兒子一起分開。
嚴崇義察看半晌,扭轉頭對本身的兄長說道:“大哥,這些外來人既然敢如此大搖大擺的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建堡壘,那是不是申明他們並冇有想進犯我們莊子的詭計呀?”
翻過壕溝,嚴崇義並冇有當即向堡壘的外牆靠近,而是爬在地上仔諦聽了聽,在確認冇有任何巡查的腳步聲後,才躡手躡腳的來到堡壘外牆之下。他昂首察看了一下位置,判定出望樓上的尖兵應當看不到這個處所,又將耳朵貼著外牆再次聆聽了一番,這才從懷裡取出飛抓,將其甩上了外牆。因為飛抓的抓頭上裹有獸皮,以是掛在外牆上時,並冇有收回任何聲響。堡壘的外牆是由從中間樹林中砍伐的樹木壘成的,高度並不高,以是嚴崇義幾下便爬了疇昔,順著飛抓的繩索滑到了堡壘當中。
“這是天然”嚴崇義答道。
嚴崇仁點點頭,說道:“好。你此去必然要萬事謹慎,如遇不測,能脫身時便當即返回,如一時不能脫身,必然要記得收回信號,為兄就算拚了這條命不要,也要把你救出來。”
藉著帳內的燈光,嚴崇義能夠清楚的看到兩個身穿那種奇特的、花花綠綠衣服的人相對而坐,正對著桌案指指導點,彷彿在籌議著甚麼。固然這兩小我的穿戴打扮非常奇特,冇法由此判定出其身份,但在嚴崇義看來,既然其身處中軍帳中,那麼就算不是這支步隊的首級,起碼也是初級幕僚一類的人物。
不曉得是這些外來人過分自傲,還是其對安營紮寨之法隻是一知半解,整座堡壘固然安排的非常端方,但除了營門口和望樓上有尖兵外,營中並無一名巡查的兵士,連所謂的中宮帳前都冇有安排親兵扼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