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英烈_第十一章 假道伐虢(五)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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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端聞言深思半晌,說道:“若想進步我軍軍心士氣,讓他們有充足的信心與膽略去和名揚天下的周軍對抗,惟今之計就隻要太尉您親身出馬、身先士卒,統領全軍去和周軍作戰了。”

對於周保權“禦駕親征”,王崤峻不覺得然,乃至有點憐憫這個小小年紀就要承擔與本身春秋和才氣底子不符合的任務,被那些個文臣武將、托孤重臣像木偶一樣把持的小孩子。對於對方使者提出的,張文表已死、兵變已平,王師當馬上回兵,不宜於湘湖之地久留的要求,王崤峻倒是嗤之以鼻,怒責道:“爾等當初因為張文表之叛上表朝廷,要求出兵相救。朝廷為救湘湖百姓於水火、為保爾等的身家性命,這才命本公率雄師南下,助爾等平叛討逆。現在張逆既然身故,乃是爾等的運氣與造化。爾等為何不好好珍惜,反而堵塞門路、阻絕河道,進而排兵佈陣、順從王師,究竟是何事理。此番湘湖之地生靈塗炭、烽火伸展,皆是爾等之過。你歸去奉告周保權及武平高低官員將佐,如果他們能幡然悔過、行那高繼衝之義舉,則周保權太尉之尊不失、節度之權不減,其他文武官佐亦原任留用、繁華還是。不然爾等便是朝廷背叛,王師兵臨城下之日,便是爾等引頸就戮之時。”

隻是,害怕歸害怕,事情生長到這一步,卻也由不得周保權不向前衝――哪怕他是被彆人硬推上去的。更何況幾位不肯受大周朝廷擺佈、但願持續掌控湘湖之地的托孤大臣也對汪端的說法表示附和,是以不管周保權是不是情願,此次的“禦駕親征”都是躲不掉的了。

一來,周軍雖強,然其畢竟遠道而來,一起上馳驅勞累,現在已是師老兵疲。且周軍多是北方人,來到我湘湖之地水土不平、飲食不慣,時候一長抱病者亦必不在少數,其戰力必將會逐步降落,我軍以逸待勞,並非毫無勝算,此乃天時。

三江口水戰大敗、澧州半日即失,當幸運從澧州逃脫的張從富將動靜帶回朗州,武平(湖南)政權高低不由得心中驚懼非常。畢竟朗州與澧州相距不過一百五十裡,周軍斯須可至。此時慢說是周保權這個不過十一二歲的小孩子,就算那些一貫自誇才高八鬥、經曆豐富的文臣武將們也開端有些惶恐失措了,此中的一些人乃至提出是不是能夠效仿南平(荊南),主意向大周提出交權歸附,以求高低安然,百姓免受烽火苛虐之苦。

“這是天然。”汪端非常必定的答道,隨後又彌補道,“隻是,三江口和澧州之戰的得勝,對我軍將士的士氣多少都會有些打擊。若想與周軍決一死戰,必必要設法進步兵士的軍心士氣,而後才氣一鼓作氣將周軍趕出湘湖之地。”

“以汪將軍之見,該當如何提振我軍的軍心士氣?”被汪端說的越來越有信心的周保權持續詰問道。

就在周保權擺佈難堪、眾文武彷徨無計之時,武平(湖南)領兵大將汪端卻出班奏道:“太尉,末將覺得我湘湖雖連敗兩陣,卻尚未到無路可走、山窮水儘之時。

顯德十年農曆正月初九周保權在一眾文臣武將的簇擁下帶領臨時拚集的五萬雄師分開暢州城,往北行去,並在間隔朗州城三十裡的一處於己無益的地形處安營紮寨、擺開步地,坐等周軍的到來。

有關武平(湖南)盤據政權高低軍議,周保權親率雄師出朗州迎戰的動靜很快就被送到了王崤峻手中,而不久以後,武平(湖南)的使者也到達了“荊湖征討軍”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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