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另一個白臉大臣擁戴道,“陛下,臣覺得趙大人所言很有事理。扶搖子道長當初向陛下保舉這些人時,言稱這些人均是他的弟子。可本日一見,他們這十一小我中卻隻要一人做羽士打扮,其彆人都是布衣百姓的裝束。他們剛纔所講的經曆又過分古怪,臣感覺非常不成信。以是,臣覺得應當對這些人嚴加查問,以防有人冒名頂替,對陛下倒黴。”
“是”王崤峻點頭道。
如果說前麵那位黑臉大臣表達的意義還比較含蓄的話,前麵這位白臉大臣可就是直言不諱,直接表白本身對這批以扶搖子老神仙弟子身份進宮的羽士的思疑。這類思疑的結果是相稱嚴峻乃至是致命的,如果“代表團”眾兄弟不能很好的解釋對方的疑問,那麼即便柴榮在向扶搖子老神仙求證他們身份的實在性之前不會要他們的性命,起碼也會先將世人看押起來,以防他們圖謀不軌。
隻是,王崤峻忽視了一點――明天他麵對的是一名非常賢明的天子以及他部下的首要大臣,這些人不管是見地還是智商都遠非他之前所打仗過的淺顯百姓和普通官吏可比。對於淺顯百姓和普通官吏有效的說辭,在這些頂尖的精英人物麵前一定會獲得一樣的結果。
不等柴榮對這位張姓大臣的建議做出反應,王崤峻便辯論道:“陛下明鑒,草民所言句句是實,絕非妄言。”
而後,他為了證明本身所說非虛,情急之下又向柴榮臣三人描述了一下將來餬口的景象,成果不但冇能消弭對方的思疑,反而越描越黑。不過,事已至此,再悔怨也來不及了。當務之急是消弭柴榮對“代表團”的曲解,使得兄弟們能滿身而退。
“代表團”世人蔘拜結束後,柴榮並冇有頓時與他們停止交換,而是略微沉默了一會兒,想是在察看他們這些人。半晌以後,就聽柴榮持續以他那沉穩而充滿嚴肅的聲音問道:“爾等既是扶搖子道長的弟子,為何隻要一人身著道袍,餘者均穿戴布衣百姓的服飾?莫非扶搖子道長所言有誤?”
或許是王崤峻竭誠的目光和臉上果斷的神采起到了感化,柴榮在深思半晌後,說道:“扶搖子道長那邊朕天然是會派人去扣問的,但在此之前朕還是會給爾等一個機遇,解答張、趙兩位愛卿的疑問,來證明爾等在本身的身份上並未扯謊。如若說得有理,朕便信賴爾等確是扶搖子道長的弟子。如若說得在理,那就隻好先委曲爾比及開封府的大牢中住幾日,待朕扣問過扶搖子道長後,再做措置。”
“陛下所言極是”站在中間的那位被張維信以為是趙匡胤的黑臉大臣說道,“不說彆的,光是想想在上萬裡以外的東海上,曾經存在過一個生活著大量漢人的國度,就已經令臣感覺不成思議了。臣雖是武將,卻也曾讀過一些書,但在臣所讀的那些史乘裡,並冇有任何一本提到過諸位道長所說的這個外洋之國的哪怕一點動靜,這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