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英烈_第一百九十四章 “黃袍加身”(十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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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韓太尉,下官在酒樓之上看的真逼真切,這支所謂的‘靖難軍’確切打起了‘北平軍’的燈號,且其服色、兵器也確與傳說中的‘飛龍軍’、‘保安軍’毫無二致。”那名使者答道,“因為臣怕被北平軍發明,隻好避開其大隊,繞路趕回宮中報信,以是其現在到了那邊下官並不非常清楚。不過,以其行進的速率和方向推斷,此時隻怕應當已經到了皇城附近。”

城門外的王崤峻天然也看到了宮城城牆上的範質,他催頓時前幾步,向著範質拱了拱手,微淺笑道:“範相,前次開封一彆已稀有年,邇來一貫可好?”

王崤峻一番說詞令範質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答覆——因為對方說得在情在理,勤王聖旨確為朝廷所發,北平軍揮軍南下乃是奉詔而行,本身以此來指責對方,明顯是冇有事理的。隻是身為朝廷重臣、身係大周安危,範質天然不會因為對方一番搶白便放棄主動。是以,過了半晌,穩定了心神的範質持續詰責道:“北平軍既是奉詔平叛,何故放著城外的趙逆雄師不予理睬,反而率數萬精銳強入開封,兵圍皇城,莫非王太保也要效仿那趙逆,欲謀朝篡位、弑君奪權不成?”

“進城的公然是北平軍嗎?這支兵馬現已到了那邊?”韓通吃緊的問道。

固然心知王崤峻所說多有虛言,可本身恰好挑不出此中的弊端。再加範質也擔憂本身膠葛過量,引發對方的惡感與不滿,進而撕下最後的假裝,端的做出攻打皇城的行動來。以是,在衡量了一番利弊後,範質終究決定賭一把,賭城下的這個王崤峻隻想當“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操,而不是唐季五代以來似朱溫、石敬瑭那般弑君篡位的逆臣賊子。是以,範質趕緊換上一副笑容,說道:“開封城才逢亂局,王太保又帶雄師進京,秘聞為官家安危慮,不能未幾問幾句。如有獲咎之處,還望太保多多包涵。秘聞這便入宮向官家奏明王太保進京本意,還請太保稍待半晌。”

“你待怎講?”小符太後及在場一眾文臣武將幾近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聽了內侍寺人的答覆,在場的包含小符太後、範質、韓通等統統人都有些愣怔,搞不明白王崤峻現在唱得是哪一齣。在他們看來,北平軍此番南下,名為勤王救駕、剪除背叛,實則倒是藉著趙匡胤舉兵謀反的機遇,行那代周自主之事。遵循他們的估計,北平軍一旦進城,便會如唐季以來每箇中原王朝鼓起時都會做的那般——弑君篡位、建國稱帝。不成想,對方卻在已經實際掌控全部開封城以後,單身來到左掖門,要求進宮見駕。這實在是出乎在場合有人的料想以外,乃至世人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大殿當中一片沉寂,再不複方才的喧嘩與喧鬨。

範質急倉促趕到左掖門,登上宮城城牆向表麵瞧。但見正如方纔報信的內侍寺人所說,在間隔左掖門約兩箭之地遠的位置,起碼萬餘身著北平軍特有服色的兵士佈陣而立。龐大的方陣無聲無息,充滿肅殺之氣。陣列前麵擺放的那一門門烏黑鋥亮的火炮,則看得人是膽戰心驚、脊背發涼。

“此話怎講?二者有何分歧?”範質有些胡塗了。

“此乃老成穩妥之策,臣附議。”韓通隨即出聲支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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