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玉嗬嗬一笑,“前次在長安見你,如何是單獨一人?”
遺玉看著兩人主客倒置的模樣,搖點頭,同一旁神采發慌的姚子期一同也進了屋去。
“我爹去給人看病,我肚子餓就出來用飯,然後就碰到那騙子,多虧你、另有那位公子,你放心,我爹治病非常在行,你母切身材的確是有些題目。”
“唉,看來娘還冇你想得開,此人如果冇個念想也就罷了,一旦有了就總想著見上一麵,娘和你外婆都好些年冇見了,另有你孃舅和阿姨......”
陳曲早在盧氏一旁站了,聞聲這少年的打油詩,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遺玉還是低頭寫著字,兩耳不聞外事。
姚晃伸手撇了一下短鬚,“當然能治,不過這藥材可不好找。”
盧氏當真想了想,問道:“你說的程大人,是程知節?”
幾人在屋中坐下,許是先前被忽悠的短長了,盧氏被姚晃一口一個行動,伸手晃腦的,查抄了一遍,一旁的遺玉看著又是好笑又是無法。
“娘,我新交了兩個朋友,是京都程大人家的後代,傳聞那程大人是管外公喊寄父的?”
“先生,我這病能治麼?”這會兒她乾脆連本身是甚麼病都不問了,隻體貼對方是否能治。
夜裡母女倆躺在床上談天,盧氏問到了遺玉是為誰籌辦的那盒子點心時,到讓她想起一件事情來。
門口站著的兩人像是一對父子,個子高的阿誰看著年近四十,上唇留了兩撇短鬚,眉眼倒是精力,穿著卻得誌的很,邊上阿誰十四五歲的少年膚白麪秀,隻是唇上起了薄薄一層乾皮,模樣有些落魄。
“是匪賊?哈哈,那些官方訛傳是不成信的,他原名喚作程咬金,比娘大上七歲,當年我尚未出閣之時,你外公就從內裡領了他回家,又改了名字,娘當時候年齡小,隻記得你外公教過他幾年技藝,他就分開了,厥後傳聞他投了義兵,先帝建國後封他做了太子府的統軍――對了,你可莫要同他們相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