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來玩兒的嗎,如何不騎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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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哥哥,你快點啊!嗬嗬,來追我啊!”
彆看程家姐弟都是喜好謀事和湊熱烈的主,程夫人對他們的家教卻極嚴,每日淩晨兩人上學前,最常叮嚀的一句話,就是不要在學裡惹事,以往兩兄妹不管因為甚麼來由,在學裡“欺負”同窗的事情傳到程夫人的耳裡,那獎懲但是極峻厲的。
當日遺玉在國子監禦馬場驚馬以後,程小鳳存了經驗那幾個害的遺玉所騎馬匹吃驚的太學院門生的籌算,回家就冇對她娘提這回事兒,是以這會兒程夫人聞聲遺玉的話就有些奇特,要曉得國子監的門生,六藝是畢業考時要算學評的。
如果不是乾係靠近的人,穿了對方的舊衣,對兩人都是一種不尊敬。程小鳳大大咧咧地天然冇想那麼多,遺玉內心明白,卻也冇有申明,隻是接過了她遞來的衣裳,在身上比了比以後,從床上挑了一件月紅色的利索地換上。
遺玉發明兩人神采不對,輕咳一聲,方讓姐弟倆麵色有些微紅地回過神來,程小鳳搖著頭,看著她,嘴裡歎道:“可惜、可惜,你們兄妹,盧俊邊幅是夠俊了,可少了三分氣勢,阿智氣度是足的,偏就長相過於清秀,獨你一個又有氣勢臉盤也姣美的,偏生就是個女人家的,唉!”
她本就生的白嫩,因未及十四。做女裝時要覆額發,眉眼間的嬌俏被遮去大半,這會兒束髮以後,光亮的額頭暴露,一張精美的小臉,加上比以往少了三分拘束,多了三分離漫的神態,生生將程小鳳同剛走到屋門口的程小虎給看愣了去。
少女粉唇微微伸開,精美的眉頭微微蹙起,一副有些困擾地模樣,讓人途生顧恤之感,隻恨不得甚麼要求都承諾了她去,隻為博她一笑。
聞聲她的叫聲,遺玉朝內裡走進臥房,就見一張雕花架子床上,擺了四五件色彩各彆的束身騎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