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果遵循胡菲菲所說,的確能讓傲岸漏稿,但是不過癮,對傲岸的打擊不大,並且弱化了暗訪的過程,影響連載的可讀性。
魯鳴說:“都是十五六小女人的剖明信,沉淪虹貓,說你是他的偶像……你信嗎?”
但是,最後一篇《虹城警方跨省剿除賭狗團夥》是重頭戲,並且最後一篇駱千帆經心埋雷,適時把警方推到前台,多處提到“線索是一名公安民警供應的”,“打入團夥、暗訪的過程多虧警方幫手”、最後“警方跨省追捕救出記者,肅除賭狗團夥。”
“會不會是駱千帆?前段時候他恰好不在。”
胡菲菲幾近歡暢地跳起來,她彷彿看到傲岸漏稿後的落寞,以及被她的帶領罵得體無完膚的景象。哈哈,你也有明天!坐等打臉,再標緻的臉也能打腫。
被人掛在嘴邊猜來猜去也挺好玩,駱千帆挺對勁,感覺本身像蜘蛛俠一樣是個隱身的豪傑,混跡在官方,隻要關頭時候才脫手挽救天下——嗐,想多了,屁大的點事兒,不就寫了個屁大的稿子嗎?
“慶祝你,你有粉絲了,這些信都是找虹貓的,這是明天的來信,明天之前的50多封我都幫你拆看了,實在看不動了,你拿回家漸漸看吧。”
駱千帆說完,胡菲菲眼睫毛都瀰漫著鎮靜:“太好了!這下夠她受的。”
“說是病了,你瞧他也冇個病的模樣啊。”
“這可說不定,萬一裝病呢?你想想除了他,另有誰能寫出如許的稿子來?
“都甚麼內容?”那一大摞手劄來邊看邊問。
這也就意味著,連載結束回看全部賭狗記的暗訪係列,全都跟公安條口有關,到時候傲岸連哭都來不及。統統的打臉都要結健結實打返來!
此時的傲岸完整冇有發覺,她還沉浸在讓駱千帆和胡菲菲漏稿的自我優勝當中。
“他不是病了嗎?”
“你還說呢,賭狗暗訪記的稿子你如何寫的,跟公安條口一點乾係都冇有,我還希冀憑這個稿子好好讓傲岸漏一次呢。要我寫,先寫公安局破獲賭狗大案,先讓她漏稿。”
駱千帆說:“這還不算完,打擊就要全麵壓抑。”
“不信!”
“這麼多信?”駱千帆俄然想起傲岸拿著讀者來信臭顯擺的模樣,冇想到短短幾天也有人給我寫信了。我這內心這麼得勁兒!
“真不是?我還覺得你是呢?虹貓是誰啊?”
“哦。就冇有些供應訊息線索的,或者有訊息代價的?”(未完待續。)
“結聯盟有甚麼用?記者是搶訊息的,有了好題材,誰還管聯盟。要治傲岸的傲岸病隻要一個彆例,讓她漏稿。”
“特稿部冇人叫這個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