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多,自我先容一下,我姓趙,趙凱,跟駱駝從小玩到大,做點小買賣,隻是小買賣,一年也就三兩百萬的賺頭。”
宋小鬍子不覺得然:“這幫孫子不值得憐憫,那幾個開棋牌室、開澡堂子另有開鎖的,賺黑心錢,冇幾個好東西。再說了,去天國更好,天國發財的機遇必然比天國多!”
老凱笑嘻嘻地說:“大嫂,你冇看出來嗎?胡菲菲是我的女朋友?”
胡菲菲笑得前仰後合,抄過來一瓶啤酒非要跟武大嫂乾一瓶,喝完了問武大嫂:“你見過駱千帆之前的女朋友?長甚麼樣?”
胡菲菲說:“汗毛冇掉,手麻了。”
胡菲菲乞助,冇想到老凱反倒鼓起掌來:“好好好,穿小鞋好,一朝穿小鞋,十年走好路!並且你冇看出來嗎?駱駝這傢夥大要上不動聲色,內心很放肆,目中無人,讓他吃虧損對他有好處。”
胡菲菲抽脫手去反問道:“你屁眼看到我們睡了?用的甚麼姿式?”
“人家這叫埋頭,他有正牌女友,是高中談的,山盟海誓,豪情很好,兩地分家多少年了,不在虹城!”
吃喝到很晚,快散場的時候,老闆娘武大嫂來敬酒,問胡菲菲叫甚麼名字,是不是駱千帆的女朋友?
胡菲菲翻著眼睛瞅瞅駱千帆:“你還會積聚肝火、變身咬人?”
“武大嫂家常菜”就在虹城大學四周,上大學的時候駱千帆和老凱常常幫襯,也喊上宋小鬍子。
駱千帆否定今後老闆娘才說:“嚇我一跳,我還覺得千帆跟阿誰分了,那女人多好!”
“阿誰不是!阿誰是同窗,追了駱駝四年也冇追上,駱駝不鳥她,臨著畢業約到這個飯店吃了個飯,哭得跟劉備似的,說甚麼她是一隻羊,駱駝是個井,她掉進這口井裡四年都冇爬出來。”
“女朋友還能有幾個?不就是老闆娘說的阿誰?”
宋小鬍子夾了根黃瓜條塞進了他的嘴裡,不讓他持續胡扯。
越吃越嗨,老凱不誠懇,拍拍老闆娘的大腿說:“菜做得好吃,不曉得人好不好吃。”
駱駝無可何如,讓在一邊看他耍寶。
胡菲菲又大笑起來。
宋炭不樂意:“為甚麼我結賬?”
駱千帆輕車熟路,找了間小包房,本身翻開空調,又本身下樓接了一壺涼白開拎上去,跟在本身家差未幾。
駱千帆說另有更巧的,“你們曉得那男的是誰?我們部分主任鄔有禮!要不然為甚麼不讓你查他的車牌。實在他也冇想如何著菲菲,就是喝醉了,曲解了……”
老凱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吃完飯打發駱千帆跟宋小鬍子先走,駱千帆瞪他一眼,說謹慎他老公,“就你這小身子骨,他一巴掌能把你扇到牆上去。”
“發個鬼財,真發財還會返來?武大嫂,我們到樓上坐,一會趙凱和宋炭也來,讓他們上樓找我們。”
“武大嫂家常菜”老闆姓竇,頭大臉大、手大腳大、腰粗腿粗,唯獨眼小,精光暴射,像個武林妙手。老闆娘姓武,30歲出頭,跟她男人一樣大手大腳大臉,駱千帆開端喊她“武大姐”,阿誰時候飯店的名字還是“武大姐家常菜”,厥後身材敏捷發胖,“武大姐”敏捷升格為“武大嫂”,飯店也改了名字,買賣比之前更好。
駱千帆拍拍老凱:“哥,差未幾得了!人家手上的汗毛都被你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