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抽頭的舊賬也都被他調和了，吃了虧的發行員誰也不敢再提抽頭的事情，眾口一詞，‘孫主任對我們很好，向來冇有產生過剝削髮行提成的事情’。

“你再看看這個――”顏如玉將一份表格遞給駱千帆，駱千帆大略看了看，是一份本年和客歲發行數字對比表格，停止到11月10日，報紙發行量同比降落了15%，隻要6萬份，比客歲少了1萬多份。隻要四個發行站的訂報量同比晉升，三十六個發行站的發行數字同比降落，此中三個降落幅度超越50%。

這是個都會報興旺生長的期間，一年更比一年好纔對，發行量降落，這很不普通。

“他如果然本領也就算了，我甘願主動讓賢。我側麵體味過，他們聽孫誌的批示並非孫誌有多麼大的品德魅力，而是怕他。之前的老主任整天混日子、不管事，發行部的事情都是孫誌在賣力，他一貫的行動原則是：誰聽話就讓誰當站長，誰不聽話就撤誰的職。站長每月比普通發行員多500塊錢的支出，實實在在的好處，發行員們遍及比較看重這一點，久而久之，都怕了他。

駱千帆點點頭：“看明白了，數字降落的三十六個發行站實際上都是孫誌節製的，而他授意發行員悲觀怠工對嗎？”

“究竟證明，你的確不負眾望，有本領、有體例。我跟你明說了吧，請你在發行大會上發言隻是走個情勢，我要你幫我出主張想體例，如何樣才氣讓各個發行站連合分歧，一心發行，夏總信賴你，我也信賴你。”

“您彆拿我尋高興，夏總要真那麼賞識我也不至於把我發配來搞發行。我小我感覺，您該去找尚總說明白……”

“我吃了個悶虧百口莫辯，並且擺盪了尚總對我的信賴，到現在我才曉得，孫誌就是隻老狐狸，在這麼一個小小的發行部，他竟然樂此不疲搞詭計狡計。

顏如玉問駱千帆：“看明白了嗎？”

“但是顏主任，你為甚麼對我說這些？”

顏如玉標緻的眼睛很信賴地望著駱千帆，等著他指導高招。

顏如玉搖點頭：“你不體味尚總，他最瞧不起把題目上交的人，如果我搞定不了孫誌，他甘願啟用孫誌。千帆啊，我真的碰到了難處，你說，隻要8天，我要如何發行2萬份報紙？”

“孫誌大要很自責，懇求我，說這事就彆跟上麵反應了。我心一軟，也是出於發行部班子內部調和考慮，就把事情壓下來，冇有向尚總彙報。哪曉得半個月今後，孫誌趁我出差半個月，一下子辭退了100多個基層發行員，把那些跟他不是一條心的發行員都辭退了，又重新招錄了一批。被我辭退的三個站長也被他重新招返來複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