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六長老跟著笑,肆無顧忌的打量著裹在廣大黑袍中的小巧身材,“蕭如馨,彆覺得我不曉得你在打甚麼算盤,想接蕭蓮回蕭家,就算你坐上了長老的位置,也辦不到。”
幾年前,在蕭明遠的事從中洲傳回平陽郡的時候,蕭如馨也曾純真的想過,仰仗父母在蕭家的氣力,就算保不下蕭明遠,也能保下蕭蓮,卻忘了蕭家人的劣性和對這件事的正視程度。
少婦蕭如馨還在笑,笑容甜膩的不可,咯咯的笑聲中,矗立的胸脯跟著狠惡的顫抖了起來,一下一下,蕭六長老綠的發亮的目光更是死死的盯在了雙峰上,一刻都捨不得挪開。
揮退了看管祠堂的弟子,蕭六長老的臉上不顯哀痛和氣憤,倒多了幾分笑意,隨即便看到蕭大長老開口道:“你派人去五房通報一聲,就說十四長老隕落,蕭家定會查對啟事,彆的,再提拔合適的弟子來代替十四長老吧。”
“六長老過來但是有事?”少婦微皺了下眉頭,從修煉狀況退出後,手一抖,一件廣大外袍將本身透露在蕭六長老目光中的身子罩在了內裡。
蕭六長老進到小院後,目光就冇從少婦的身上分開過,先是落在了對方矗立的胸脯上,緊著又落到了緊緻平坦的小腹上,蕭六長老的目光也垂垂變得淫邪起來。
“六長老的意義我明白,但奴家就是想坐上長老的位置,”蕭如馨抬腿坐在了蕭六長老的大腿上,扭了下身子,眼波流轉,巧笑嫣然道:“六長老也曉得我父母慘死之事,三房但是出了很多力的,如果能打壓下三房,說甚麼我都情願。”
那看管祠堂的弟子撲通一聲雙膝跪了下來,聲音顫抖著,“啟……啟稟大長老……和……和六長老,十四……十四長老的存亡碑……碎,碎了……”
蕭六長老眼中笑意更濃,應了一聲,躬身退了下去。
“收好收好,等把這群蕭家人乾掉,我們找個處所煉藥去。”蕭瀟把遲墨遞過來的木盒推了歸去,讓遲墨幫手收好,轉頭還得讓遲墨幫手煉藥,以後的事情可不簡樸呢。
粉紅紗帳翻滾中,裸身女子收回一聲又一聲滿足的輕吟,如玉般光滑的肌膚跟著腰肢的扭捏,變得愈發水潤飽滿起來,帶著令人眼紅心跳的嬌媚,好似一隻成熟的蜜桃,收回誘人的苦澀,引得人恨不得衝上前狠狠咬上一口。
蕭家立著存亡碑的祠堂中,年青男人的存亡碑還是無缺無損,未曾有一絲的破壞,隻是,被立了存亡碑的男人,早已化作粉紅紗帳上的紅色小花,不複存在。
蕭六長老揮了揮手,不耐道:“行了,曉得了,下去吧。”
蕭瀟駭怪的將近岔氣了,東奔西找,刺探了全部平陽郡都冇混元神蛛元胎的動靜,成果碰到奉上門的蕭十四長老,卻直接找到了混元神蛛元胎,這還真是,兜了個大圈子,拓麻又回到了肇端點的節拍。
兩人拿出飛翔寶貝,並肩挨著漸漸的往寧安縣飛去,飛到半路,蕭瀟俄然想到,此次弄死了平陽郡蕭家一個長老,蕭家堡那邊會不會收到訊息。
女子身下,跟著她的一次次扭捏,在年青男人分不清是歡愉還是痛苦的低吼聲中,本來健碩的體格一點點委靡了下去,垂垂從年青男人變成了中年男人,再由中年男人變成了白髮蒼蒼的老頭,最後化作一堆白骨,骨肉不再,皮肉不存,隻留下一絲神魂纏繞在白骨上,消逝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