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被叫到了大堂。“昨晚我已經和白公子談妥,金礦之事就此成交,我這就帶各位前去看看礦山。”袁堡主說完,扭動座椅一腳,但見大堂中心的地板俄然移開,暴露一個四四方方的洞口,洞內有一條石板鋪成的石梯。
憑直覺,白陸風和袁堡主之間必定搭成了某種和談,並且這和談對白陸風而言無疑是天大的好處,不然白陸風如何會如此鎮靜!要曉得,白陸風平時相稱慎重,固然偶爾和何嘯天以及本身辯論,但情感深藏不露。袁堡主和白陸風在密室中到底談了甚麼?莫非僅僅是金礦!王憶竹翻來覆去睡不著。
“哈哈,我們發了!我的胡想終究成真了,我終究具有本身的礦山了。天啊,我這不是在做夢吧!”何嘯天鎮靜得像個小孩子,在山洞裡這裡摸摸,那邊蹭蹭。“袁堡主,我但是賣主,你昨晚如何能伶仃和白公子商談買賣之事呢?”何嘯天彷彿俄然反應過來,擺出一副活力的神采,“莫非袁堡主想和我解約。我可奉告你,我是絕對不會承諾的,我做夢都想具有一座本身的金礦。”
王憶竹發明,袁堡主春秋超越七十歲,在堡內德高望重,昨日大敵當前麵不改色,保持著常日裡那氣度軒昂的神態,但明天在白陸風麵前卻相稱客氣,乃至能夠說是謙虛。更讓王憶竹驚奇的,還在前麵。
“白公子存候心,固然我們袁家堡倖存的人未幾,但數百年居住於此,也不是說垮就垮的。金礦我們會派人保護,更何況我們堡內到處都是構造,外人底子冇法侵入。就連那妖女每次都隻能在大門口號令。”袁堡主說道。
“還鬨!你覺得袁堡主看不出來真正的買家是我。就你那窮酸樣,也能買得起金礦?”白陸風說道。“我?窮酸?你可不能瞧不起人,我穿的但是上好的絲綢,如何會付不起這點小錢。”何嘯天非常不滿,“彆說一千萬兩,就是五千萬兩我也拿得出來,你信不信?”
幫主?白陸風竟然是幫主?他帶領的是甚麼幫派?王憶竹感覺,白陸風身上的謎團越來越多。
“那就有勞袁堡主了!”不睬會何嘯天,白陸風向袁堡主伸謝。
在袁堡主的指導下,三人來到一座石門前。袁堡主悄悄扭動室門外的一處開關,石門翻開。進入石門,本來黑乎乎的山洞刹時敞亮如白天,刺得人眼睛生疼。待適應過來,王憶竹這才發明,洞內到處可見純度極高的黃金,熠熠生輝。
白陸風如何會俄然買下六座金礦,他那裡來的這麼多銀兩。目前銀兩尚未托付,袁堡主竟然同意幫忙把守。他們兩到底有甚麼奧妙商定?固然目前還不曉得答案,但王憶竹肯定,白陸風其人並非之前本身材味的那麼簡樸。
男人渾身是傷,特彆是背部,傷口多達十多處,鮮血直流。王憶竹從速幫忙其止血,“都是劍傷,傷他之人並非一人,如果冇有猜錯,攻擊西北分舵的應當是有構造有預謀的步隊,這些劍傷固然力度不一,但刀法出奇地類似,他們的招式應當一模一樣。”
“走,我們去西北分舵看看。”白陸風說完,一行人朝西北方向而去。
“女人真乃神人!前來偷襲分舵的確切是一支步隊,這支步隊練習有素。他們當中有一名是領隊,統統的行動都按照這位領隊的叮嚀而行,就像軍隊兵戈一樣。”男人說道,“這些人武功招式如出一轍,應當是出自同一個練習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