曇一抖一抖地抬起屁股。
“怪不得娘得跟寺人一樣。”
“你如何了?”
鄭毅向來端莊,對於這類比較隱私的受傷部位他還是賜與了人道主義體貼。
曇坐在地上像是觸電似的,屁股夾緊,雙腿分開,膝蓋併攏有點內八,緊咬嘴唇,說不清是痛苦還是享用。
被疑雲覆蓋的曇揭開了層層麵紗…
鄭毅看他的模樣不像是裝得,並且還要從曇的嘴裡問出些有效的諜報來,目標並不是要折磨他。
“好了,高達。”
“嘖嘖嘖…”
“還不平?”
“看你這話的意義。”
曇倒是蠻誠篤的,把本身的才氣一五一十地透暴露來,是吃硬不吃軟的代表。
齊高達本來嚴厲地臉上忍俊不由。
燒燬工廠內裡風呼呼地刮,雨嘩嘩地下,人在內裡嗷嗷滴叫。
邊說還搓著曇的頭髮,前一陣還是不得不順從的下屬,眼下就是個隨便嘲弄地諧星,這類竄改就跟動畫片裡常常呈現的大反派被擊敗過一次後,在出場就是搞笑定位了。
“甚麼玩意?”
“但我的才氣是獨一無二的。”
齊高達非常看不上這類陰柔的男人,曇的嗓音都變得鋒利了,上前把曇提溜起來。
鄭毅摸著鼻尖,抿著嘴唇,嘬著腮幫。
“全數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