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逗清光_禁書 (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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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拿起桌上的一根胡蘿蔔(她的美容餐)狠狠地咬了一口,恨不得這根胡蘿蔔就是四貝勒。

這邊廂四貝勒終究聽不下去了,猛地一拍桌子,把統統人都嚇了一跳,“整天價瘋瘋顛癲的不成體統,看甚麼邪書,還不從速燒了是端莊。”

櫻兒躬身道,“貝勒爺賞了幾本書。”說著謹慎地將包裹翻開一角,隻暴露版頁的那一角。

雲鬆螺髻,香溫鴛被,掩香閨一覺傷春睡。柳花飛,小瓊姬,一片聲雪下呈吉祥。把團聚夢兒生喚起。誰,不作美?呸,倒是你!

櫻兒聞言恨不能上去扇他,因而李側福晉的兩眼又在櫻兒身上火力窺伺。“喲,櫻兒又討了貝勒爺的甚麼賞了?”

李側福晉受寵若驚地從速跟著四貝勒走了。櫻兒聽了戲名譽得渾身顫栗。還恨不得給本身兩巴掌,明天甚麼日子,出門也冇看皇曆,本身不好好的在前麵看戲,今後跑個甚麼勁兒。碰到的這都是些甚麼人啊。見他們走遠了,逃也似地回到了房間,拿起書開端撕,從速又找火盆籌辦燒,過了一會兒,她的手越撕越慢,垂垂的停了下來,最後,嘴角漸漸出現了一抹笑意......

“是些個女......紅......方麵的,”

聲音不大,但剛好能給她們聽到。

阿嫦聽了張大了嘴巴,“櫻兒,就隻為這個原故?你費這麼大的勁兒乾嗎,你有空就好好的看看九阿哥的帳本,他邇來木料生領悟忙些,合計著外省很多加幾個分號纔是......喂,和你說話呢,你看看人家九阿哥待你多好,他的買賣你不上心,反而跟個甚麼外八路的四貝勒夾纏不清,你看你這副重色輕友的嘴臉。”

但櫻兒卻聽出諷刺的意味,咬著後槽牙說,“是,就怕櫻兒資質魯鈍,不堪培養....”

四貝勒聽著,漸漸的神采有些變,不過埋冇的很好,還是一如既往地喝茶,豎起耳朵悄悄地聽著。因而姬妾們有了鼓勵,越說越努力,連福晉也在點頭淺笑,問是不是櫻兒給她們的阿誰紫皮的書,世人都說可不是嗎,就是前次貝勒爺從十六爺那邊拿的。因而又紛繁說貝勒爺偏疼,好書隻賜給櫻兒看,應當大師分享纔是。

第二天,她請阿嫦過來,簡樸地將景象說給她,再叮囑她如此這般。

他咳了一聲,“這個書太......花腔太新奇,還是守分比較穩妥......呃......隻看看便可,不必每樣照做......”

又過了十來天,四貝勒府的女眷們在傳看一本書,統統人都愛不釋手,大師還邊看邊群情。這天是旬假(就是清朝官員的歇息日,事情十天休一天)閤府吃完晚餐,大師喝茶閒話,李側福晉和宋格格、武格格開端群情比來櫻兒給她們的一本書,真是好書,疇前如何冇見過,嘖嘖,另有那些圖,太惟妙惟肖了。疇前如何向來冇有起過那樣的想頭,真是白活了,如此。

她用心將“操心”兩字說得重些,四貝勒仍然麵無神采,“你漸漸看吧。”

櫻兒見了不由笑的打跌,心想這個四貝勒真真是有些“精美的調皮”(這是《紅樓夢》賈政的名言)。這是元朝王實甫的一首《山坡羊》,寫的是一個春閨的少婦,思念外出的丈夫做著團聚夢,中間有個不識時務的傻丫頭,錯把柳絮當作了瑞雪,大驚小怪地叫了一聲,把她的春夢給攪了。這首曲子在當代就讀過,當時就忍俊不由,特彆是最後那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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