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兒想了想,這不會惹上甚麼筆墨獄吧?筆墨獄這類東西可搞不清楚,都是按照帝王的愛好來的,誰曉得哪天他們的口味就變了。不過胤禛既然喜好,點名要這首詞,我若再謙善下去,他必定還是要寫的,說不定要我念他來寫。總不見得叫將來的雍正來寫這麼個“關公戰秦瓊”的東西吧?
因而笑道,“櫻兒不敢與王爺對等比肩,就用硬筆來狗尾續貂。”
又過了兩天,胤禛的書房裡公然放著一把摺扇,是外務府官製的,做得非常邃密講求。
櫻兒將扇子拿在手裡比劃了幾下,幾次打量,像是撿了個元寶似地喜滋滋的(這在蘇富比拍賣會上可值大錢了),胤禛看著她愛不釋手的模樣,彷彿是非常受用。
胤禛彷彿非常沉醉,昂首看著窗外入迷,彷彿在想一件悠遠的事。
文秀也趕緊笑道,“各位今兒是如何了?說話這麼不著邊沿的?是不是櫻兒惹到了姐姐們?”
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在。
胤禛麵無神采地問道,“前麵有些甚麼事嗎?”
恰同窗少年,風華正茂;墨客意氣,揮斥方遒。
獨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頭。
“看看,就要推托。夾答列傷嗯,你就寫個前次在燕子磯讀的詞,如何?”
厥後櫻兒的生辰冷餐會垂垂的傳出了名聲。當然也冇人去請她籌辦,但卻讓四人幫和十三曉得了她的生辰。因而他們就補送了很多禮品,這些禮品因為都是普通的禮尚來往,看上去都是通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