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凊僵的跟木頭樁子似得，拍照對她極其不滿，“溫教員，費事睜眼看一下鏡頭。”

想說死，但又感覺這個字眼實在太大，太殘暴了。

她勾著唇，眼底儘是冷意：“我但願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要不是看在你母親的麵上，我恐怕……”

虞煊纏好絲帶，繞到她火線小腹，要打結時，拍照師在中間喊了一句：“虞煊教員，能重新繞一次嗎？我方纔冇能抓拍到……”

過了半響，她想通，低頭跟她報歉：“霍教員，我絕對冇有操縱你的意義，我隻是……”

霍晨光這時卻笑了，“丁雪彤是吧？你曉得我平生最討厭甚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