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不當吧,要曉得殿下已經下了令,如果不將此事辦成,卑職但是不好交代的。”
戚氏聽到陸苒珺,頓了頓,才道:“不必擔憂,你姐姐她跟著老夫人在彆莊裡,天然是好的。”
陸駿德接過刻著奇特圖騰的木牌,迷惑道:“母親,這是甚麼東西?上頭的斑紋又是甚麼?”
身為一個甚麼都不懂的內宅婦人,這個時候她能做到的也僅僅是守好家門了。
賢王皺眉,“還是謹慎為上,總之你們先派人盯著,有任何風吹草動,務必儘快上報。”
出去的是跟從在陸鎮元身邊的長隨,以及一名不熟諳的侍衛。
賢王敲著木桌說道。
混亂的一夜疇昔,天氣已然大亮,就在她覺得能夠稍作歇息的時候,府門被人翻開。
戚氏拿著一塊木牌,這塊木牌恰是她前不久在陸鎮元那兒看到的。
她不是不明白現在的處境,或許比設想的要好些的就是陸鎮元還給了這塊木牌。
他到底還是給了她們活路的。
“聽明白了,要聽姐姐的話,但是……”
“必須在三日內破城,不然讓蕭衡以及陸鎮元那隻狐狸搬到救兵,恐怕傷害的就是我們。”
陸駿德雖有很多疑問,可礙於戚氏的強勢,不得不遵循她的話安息了。
零頭的將軍擁戴,“王爺說的是,末將會派人盯著燕北軍,至於西北軍雖也要防備,不過遵循路途來看,等他們接到動靜,我們隻怕已經攻進皇城了。”
曉得她的迷惑,長隨隻好上前施禮道:“夫人,這是二皇子身邊的一等侍衛,此次前來是請您解纜前去二皇子府的。”
被護送到二皇子府後,高低皆對她客客氣氣的,這也讓她放心了很多。
長隨心中感喟,麵上恭敬道:“夫人,按著爺的意義,的確是讓您臨時到二皇子府中避一避,待事情告終爺自會將您與公子安然接返來。”
如許想著,她便直言道:“還請這位大人歸去給伯爺帶個話,就說府內統統安好,讓他不必憂心,我會庇護好德哥兒不讓他有任何閃失。”
這麼說著,她臉上卻較著有著憂心。
另一邊,都城外的營地內,賢王身披戰甲,打著清君側的名義打擊著城門。
說著,他隱晦地看了眼一旁站著的伯府長隨。
既然要捐軀,那就由她來好了。
看著烽煙四起的四周,賢王草草地用過早餐,調集了諸位將領。
“德哥兒,聽母親說,”她掰過陸駿德肥大的肩膀,“如果今後母親不在了,你必然要好好地,苒珺她對你是真有幾分珍惜,以是不管如何你也要尋求她的庇護,聽她的話。”
“彆問這麼多,母親方纔與你說的都聽明白了嗎?”
可愛,必然要給他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