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坐了天子,任務也隨之更大,不能隻為了私交,而要顧著江山社稷,皇室嚴肅。
“咳咳……”
“嗯,你的功績我記下了,咳咳,阿誰……”
以是,這頂發冠就是他的贈禮麼?
“非論年代?”她笑了笑,合上了發冠的盒子。
陸苒珺目光直勾勾地看著,伸手將錦盒翻開。
走到園中盛開的杏花樹下,一旁便是穿過玉橋的流水。
她奸刁地眨了眨眼睛。
說到這個,陸鎮元有些頭疼。
壓下心頭的滋味,她冇有昂首,目光打量著發冠,“他可另有話帶給我?”
此中有一個兩手大的祥紋盒子,在翻開後,暴露了裡頭的金底嵌寶石白玉四爪蟒盤身的發冠。
織雲恭敬接下,緩緩退了下去。
“是……”
陸苒珺抬手,讓人來到跟前。
殿內世人驚奇地看著這頂發冠,一時回不過來神。
禦花圃不愧是皇城最為富麗的花圃,在外可貴一見的花草,在這裡都能尋著大片。
“這是平遠侯的回禮,父親感覺如何?”
陸鎮元看著她殷勤的模樣,再看了眼這些貴重的物品。
“父親!”
她摸著發冠,有些好笑,也有些打動。
南悠回過神,笑道:“回殿下,侯爺說:靜候一人,非論年代!”
東籬掩唇,嘲弄地看著她,陸苒珺不予理睬,端方地坐著。
“起來吧,”陸苒珺彎著嘴角,“這一起你辛苦了,可還好?”
“回殿下,最多另有兩日!”
“您還是擔憂自個兒吧,傳聞剋日宮外出去很多女子,父皇您為了均衡朝中權勢,可要多操心了。”
陸苒珺目光掃了眼她身後的幾個丫環,精確的說是她們手中托著的事物。
兩今後的傍晚,恰是落霞之際,京都外一隊人馬悄悄進京。
他本就是個長情之人,原配蘇氏雖早已故去,可貳心中從未采取過旁人。
“是……”
“奴婢服從……”
恭賀她執掌半個江山的贈禮!
“那麼你呢,那小子給你的,又是甚麼?”
既有人在等她,又豈敢孤負?
“冇甚麼,不過是……”她的執唸作怪罷了。
“小題大做?”陸鎮元愈發不滿,“哼,這小子利誘民氣的本領不小。”
陸苒珺看著腳麵翠綠的草地,想起承諾過徐玉珠的話。
陸苒珺歎口氣,招了東籬出去問道,“南悠何時達到京都?”
南悠忍不住笑起,隨即正色道:“平遠侯爺為感激聖上與殿下的厚恩,特命奴婢帶回了這些,請殿下過目。”
陸苒珺揮退了織造坊的人後,獨自坐到長案前。
不過,幸虧閨女還是爭氣的。
想到這裡,他看向陸苒珺,欣喜道:“你母親若曉得你有如此成績,定會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