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看著麵前幾處山地,都光禿禿的冇甚麼植被。植物希少,獵物必定也未幾,難怪他們急著和周邊部落換食品。
有人幫本身背東西,納古樂得安逸。他把徐飛身上的揹簍也拿下來,遞給劈麵那人。那人固然拿著艱钜,但內心歡暢,嘴也裂開了。
矮胖男人的家很快到了,他的家也是用石頭碼起來的,門放的很大,上麵垂著一層獸皮簾,用來隔斷內裡的熱氣。
納古從冇碰到這類報酬,一時不知所措。中間的徐飛倒是明白他的感受,幫著大個子向他們伸謝。
“甚麼事?”納古前提反射的擋在徐飛麵前,即便麵前站著的是個不敷為懼的強大雌性。
徐飛莫名其妙的看著俄然竄出來擋道的人,穿戴一身紅色的獸皮裙,頭上還插了幾根五顏六色的野雞毛,看起來像是跳大神的。
他拿著肉食,走得很快。納古也不擔憂他拿著肉不給鹽,隻帶著徐飛漸漸的墜在前麵。
一群人烏拉拉的圍上來,納古顧前顧不了後。都是雌性,他也不好把他們如何樣。如果這圍上來的是夥雄性,納古早把他們揍得滿地找牙了。
自家媳婦兒這麼懂事腫麼破?你要說走不動了,我便能夠揹你啦。此時納古很但願徐飛能夠荏弱一點兒,他一點兒都不介懷揹負一個甜美的承擔。
那人拿出一個玄色漏鬥狀的量器,納古也不曉得從那裡變成出來幾片像芭蕉葉那麼大的樹葉,攤在地上。
“我不介懷和他一起給你生孩子。”這邊民風彪悍,說出的話也直白大膽,這都要生孩子了,中間看熱烈的人更是想看看這個麵龐冷峻的高大青年如那邊理這場豔遇了。
那邊的小個子看納古隻顧著和他身後的人答話,半點冇理睬本身,委曲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固然他們這邊雌性長得不及彆的處所的雌性都雅,但是那裡的雌性不是寶貝。這個雄性竟然疏忽本身,還是因為彆的一個雄性!真是氣死人了!
“不累,”徐飛抹了把頭上的汗,換到鹽以後總感覺告結束一樁苦衷,連腳步都輕巧了。現在他隻想早點回家,再好好歇息歇息。
徐飛感受頭有點昏,本身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變人妖了?中間阿誰小個子看冇人理他,哭得稀裡嘩啦的,四周人的會商聲也鬨得他頭疼。
看著大個子還是麵無神采的模樣,體味他的徐飛隻看到自家大狗頭上的耳朵都豎起來了,一副快點幫我確認、我有冇有幻聽的模樣。
誰都冇有媳婦兒首要,何況他現在變成了搶手的雌性,必必要庇護好!
冇想到納古輕微炫妻的弊端又犯了,還特地誇大了下“這是我朋友做的!”
“你要哪個?”中年男人指著兩堆鹽問納古,“白鹽能夠換三弧(度量單位),灰鹽能換五弧半。”
那人一心惦記取他的肉,隻對付的點了點頭,誇了句手巧。
徐飛完整震驚了,半天冇反應。
因為這是靠近雨林部落的第一道鹽山,來互換的人很多,要的食品也多些。
“你們是要來換鹽的嗎?”徐飛身邊走過來一個矮胖的中年人。
高山部落的人不留外客,就怕這些人偷本身的鹽。他們四周冇有獵物,這些換鹽的人也不想留在這,都是換完鹽就走。
“好,好。”那人見他們要換白鹽,也冇多說甚麼。換甚麼鹽全憑誌願,看他們兩個就曉得是從雨林來的,那邊食品多,來換鹽的大多都要白鹽。隻要他們手裡有肉,換甚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