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奶名兒吧？”程老爺子臉上笑意不減，“那全名是甚麼？叫程甚麼？”

季涼淡淡一笑，隻怕三三不會太靈巧了。

“爺爺，我們會的。”

“一會兒再飛。”季涼非常無法的拍了拍三三的身子，說道：“媽媽常常跟你來看望的太爺爺醒了，你快跟太爺爺打號召。”

“臭小子。”程老爺子啐了一聲，瞪了程燕西一眼，“我還不熟諳你嗎？恩？說甚麼胡話呢！爺爺還冇胡塗到不熟諳你小子的程度！”

賀景榮含笑走到床前，向來波瀾不驚的眸子裡也多了份龐大的感激，道：“爺爺醒了，又有人能跟景榮下棋了。”

賀景榮一說話，老爺子才往這邊看過來，一看到賀景榮，笑道：“景榮也在啊，快過來，給爺爺看看。爺爺剛纔冇看到你。”

程燕西跟季涼齊齊點了點頭。

“那……”程燕西一挑眉，笑道：“爺爺，我奉告您，我跟小涼已經有一個孩子了，她跟賀景榮在來的路上，您一會兒就能見到了。”

“這件事，老頭子我更忘不了。”

程燕西單手抱著三三，聽到季涼的話，伸出一隻手來輕攬季涼，語氣中有一絲心疼，“我都跟你說過，不怪你的，你不要將罪惡都加在本身身上。是我的錯。”是，程然的錯。

往外走的路上，季涼表情明麗，感受壓在內心三年的大石頭落了地，連聲音裡都帶了一絲愉悅，“爺爺醒了，我內心的慚愧終究少了一點。”

“哎！”程老爺子重重的應了一聲，趕緊伸手，顫微微的說道：“快過來，讓太爺爺抱抱。”

“甚麼時候過來啊？叫甚麼來著？三三嗎？”程老爺子一秒也等不了，眼睛時不時往門口看，隻是神采比方纔好了太多。

“那我們先出去了。”幾個大夫相互對視一眼，又道：“隻是老爺子剛醒，不宜過分勞累，非常鐘以後我們再出去。”

“哎呀，好好好。”季涼的話說道程老爺子內心去了，老爺子臉上樂嗬嗬的，神情衝動，“等歸去讓小張把我那本取名字的書拿來……”

“感謝大夫。”

“好好好，都是好孩子。”程老爺子抬了抬手，賀景榮趕緊握住，感慨萬千。

賀景榮看到，真是有種拉程燕西出去揍一頓的氣憤，乾脆換了方向，衝老爺子說道：“爺爺有了小曾孫，連我都看不見了。”

賀景榮嗤了一句，“行行行，統統，但憑程首長叮嚀。”

第231章讓太爺爺抱抱

“三三，彆跑！慢點！”

時候彷彿回到季涼跟程燕西初度相見的那天，一樣的場景，一樣的行動……

程老爺子醒來，季涼三年來的心結終究放下，她緊緊握著程老爺子的手，“爺爺，您睡了這麼久，可把我嚇壞了。幸虧，您醒過來了。”

程老司令喃喃問了一聲，眼中有些迷惑，說話的聲音也有些渾濁不清，“如何哭了？這是如何了？我如何在這裡？”

“我都睡了這麼久了啊！”程老爺子有些不敢信賴，“那這麼久了，你們還好嗎？燕西啊，你跟小涼還好嗎？”

“是個女孩，叫三三，已經兩歲了。”程燕西說的時候，嘴角一向含笑，答覆完後又倉猝彌補道，“特彆敬愛，並且他們都說長得跟我可像了。她一會兒就來了，會說好多話，必定會叫爺爺啊。”

“爺爺您慢點！”季涼趕緊替老爺子順了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