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說了,這輩子隻要有我在,就絕對不會再讓你掉一滴眼淚……你看,你都讓我食言多少次了?不準哭了啊,再哭我就……”
顧晨固然眼眶紅著卻忍不住嗤笑一聲。
“如果這是笨,那我甘願笨一輩子!彤彤,隻要你冇事,我做甚麼都情願。”顧晨悄悄開口,熾熱的氣味噴在我臉上,說出的話讓我從心底升上來一股暖意。
我冷靜地想,卻冇有說出來。
我終究還是哭出了聲,側頭埋在枕頭裡嗚嗚地哭著。
得此男人,人生何求。
我不由得想到那天在樓上,沈白阿誰混蛋熱誠他的景象,一想到那天他的下跪……我就難過得不能呼吸。
“笨嗎?”顧晨認當真真地扳過我儘是淚水的臉,俯身下來,吻乾我臉上的淚滴,那雙眸子直直地望著我,彷彿要將我吸出來普通,我乃至健忘了抽泣。
傻瓜,天下上最蠢最蠢的傻瓜……沈白恨我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莫非他能隨時守在我身邊庇護我嗎?
我固然不是冇聽他說過,但是每聽一次還是會臉紅。
“顧晨,你這個傻瓜!如何能夠傻成如許呢!”我想咬著唇,不想讓本身哭出聲。
他把我的手放在唇邊,深深吻了一下,我感遭到有冰冷的淚珠打在我的手背上,彷彿灼痛了我的心。
但是不是的,我纔是上輩子挽救了銀河係的人纔對,不然這輩子如何能夠遇見顧晨。
“顧晨,彤彤是不是醒過來了?”
總愛甚麼事往他本身身上攬,我真但願他那眾多的任務心能少點,如許我就能少心疼點。
不管是因為甚麼,我瞥見他的眼淚,內心就疼。
顧晨愣了一下,緊接著扣住我的後腦勺,化被動為主動,但是卻吻得謹慎翼翼,不敢觸到我的傷口。
顧晨還在自責,涓滴冇有提本身為我做的事,隻一味的感覺是他做的還不敷好。
可我的心還是抽著疼,瞪了他一眼,抬手就想打他,他卻又拉住我,輕聲道,“彆打,你背後有傷,等你傷好了,我絕對站著不動任你打……誰叫我粗心粗心,就是被你打死了我都不能諒解本身。”
“彤彤,你曉得嗎,你昏倒的這一個禮拜,對於我來講,彷彿過了一輩子般這麼冗長。”
顧晨搖了點頭,“一個禮拜不睡罷了,算甚麼。隻要你能醒過來,我一輩子不睡都能夠。”
“連體嬰兒啊!還三步遠!”我冇好氣地白他一眼,冇想到他倒是當真的。
就在我籌辦推開他時,病房的門又被人悄悄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