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說分離,連孩子都讓我打了,現在再做出這副模樣,你是想乾嗎?顧晨,你不感覺好笑嗎?”
我緩緩拍了幾下巴掌,“你真短長。”
顧誌不斷地啃著我的脖頸,身材的熱度已經蓋過了暖氣的熱度,燙得驚人。
“你……在乾甚麼?”
開打趣,人家正在興頭上了,如果被他這麼一拍,那還得了!
我手裡摸索著房卡,然後點了點頭,“是,我拍的牆壁……但是又不關你的事。”
我被他嚇到了,到反應卻不慢,從速疇昔用身材擋住了他,緊緊拉著他的雙手,不讓他往門上拍。
得虧是我把顧誌給灌醉了,萬一他冇喝醉,跑衛生間來上廁所甚麼的,那豈不是要命了?
他直直地盯著我,眼底儘是痛苦。
顧晨哭了,淚水滴在我手背上,涼意深深。
我內心不爽,走疇昔,在他麵前蹲下身子,嘲笑,“如何,我送你們返來,驚駭我把他吃了不成?”
我站在房間的浴室裡,臉已經紅得不成模樣了,反手鎖了浴室門,把花灑翻開,調到最大,嘩嘩的水淌在地上,收回很大的聲響,才略微遮住了門外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顧晨靠在牆上,嘴唇慘白,目光卻已經能夠聚焦了。
軟的行不通,我隻好來硬的了。
但是想了想,我卻笑了,鬼使神差地換上了這件寢衣,然後拿好房卡,悄悄翻開衛生間的門,捂著耳朵,繞了路,好不輕易纔開門出去。
“現在是淩晨……一點半!”顧晨強撐著,“我們用飯那家餐廳……最晚十一點關門……遵循最晚來講,我們來這裡,起碼有兩個半小時。”
一說到顧誌,顧晨的語氣就有些不對了。
站起家來,把外套往中間拉了拉,暴露性感的內衣,白淨脖頸上的紅色印子,另有光裸的雙腿。
這衣服,穿了還不如不穿,就這麼點兒布料,我擦桌子的抹布都比這布料要多,可這東西……竟然要一千多塊錢?
“對不起,對不起……我向來冇想過要傷害你,也向來不想傷害你,我隻是覺得,分開了我,你會過的幸運歡愉一些……”
過了好一會兒,久到我都差點繃不住神采了,他才抬開端來,緩緩取動手上的腕錶,放在我麵前。
這個粗心粗心的人!
不過我倒是冇想到,那醒酒藥竟然這麼管用,開端還醉得連說話都說不清的人,竟然這麼快就醒了。
純紅色的寢衣,和透明差未幾,配一件紗質吊帶內衣和一條內褲……也和透明的差未幾。
“你在……做什……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