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北抬頭看著厲昊南,他的目光如釘子一樣,在他目光的覆蓋下連挪動一動手指都感覺困難。
厲昊南用舌尖舔著嘴唇,微眯著眼賞識著阿誰斑斕的烙記,妖嬈的罌粟花,細看之下是個‘厲’字。
顧筱北看著厲昊南身上有著強行被壓抑的殘暴情感,一種陰冷粘膩的感受爬上她的心頭,她此時不是無動於衷,而是完整的被嚇傻了,愣愣的看著厲昊南從盒子內裡拿出‘嘶嘶’冒著紅色寒氣的小巧錐狀物,他將錐狀體頂端的細尖插到了一個有凹凸斑紋大要的金屬背後,伴跟著一種‘嗤啦嗤啦’的聲音,那金屬的正麵當即有一絲一絲的白煙冒出來。
“啊!”淒厲的慘叫聲在空曠的地下室裡迴盪!
顧筱北隻能衰弱地被動地接管著他的凶悍粗暴,伴跟著她身上傳來的一陣陣徹骨的酷寒疼痛,他又開端無情地折磨她的身軀與心靈。
她在極致的痛苦中陣陣眩暈,這個時候,她真的想還不如死了,如許的痛已經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範圍。真的冇法設想,本身的生射中還要接受如許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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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男人像山一樣緊緊的監禁著她,緊盯著她一刻都未曾放鬆,她的精力垂垂的恍忽起來,腦海中再次呈現賀子俊的暖和的笑容,還要那漫天支離破裂的玄色商務車,眼神垂垂的哀弱下去……
顧筱北不掙紮,不喊叫,隻是直直的看著他,這類無動於衷在厲昊南看來是那種你能奈我何的架式。顧筱北也冇想到本身被嚇的癡鈍,會完整的刺激到厲昊南的的自負。
他是個強勢而心機深沉的男人,他的愛情也是帶著極強的偏執的佔有慾。麵前這完美的統統讓貳心對勁足的的拍鼓掌,站起了身。
“對,我不會對你那麼美意的!”厲昊南的視野穿透民氣普通,“這個藥膏不是用來消炎的,它是用來脫毛的,今後你這裡將寸草不生!”
他看著顧筱北因為疼痛還在悄悄顫抖的身軀,那副嬌弱有力的模樣,讓人血脈噴張,而那隱蔽處的圖騰,彷彿帶著無聲的龐大的引誘,這統統,讓他火急的想印證本身製造出來的誇姣,他伸手,開端有些暴躁的脫著本身的衣服……
厲昊南妖怪般的語氣讓顧筱北的神經像斷了的線一樣,她不信賴本身的血肉之軀能夠硬過那金屬圖騰,身材不由自主的生硬起來,額上冒出了盜汗,驚駭的連毛孔都直立了起來,看著麵前那張帶著詭魅神采的臉,聲音都在顫栗:“我,我不敢了,真的,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被嚇的丟了魂的她,反幾次複彷彿隻會說這一句話。
還在疼痛中顫栗的顧筱北,恍惚的發覺到,厲昊南逼迫著她與他十指相扣,肢體膠葛,他在無情的培植了她的身材後,又開端在她的身材裡尋覓想要的歡愉。
顧筱北不曉得厲昊南還要玩甚麼花腔,隻是瞪著驚駭的大眼睛,不解的望著他。
她隻見厲昊南刹時就變了臉,烏黑的瞳孔,內裡藏著氣憤的火焰,“好,既然你本身不想挑選,那就由我給你挑選。我們用冷烙,這也叫冰刑,納粹黨對待那些被捕的鋼鐵兵士,就是用這類改進後的冷烙印記,它不會讓人皮開肉綻,但是卻會讓人在冇法忍耐的冰冷刺痛中完整崩潰!"
他這半生,殺人如麻,嗜血狠辣,但是向來冇有阿誰時候,他感覺血也是如許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