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漢燦爛,幸甚至哉_第166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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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歲征蜀之戰時,我發覺令尊行動有異,一番尋根究底,才曉得第五成胡塗闖下大禍。米已成炊,當時就讓令尊認錯也無濟於事了,因而我費了很多力量追蹤到公孫憲一行人,趕上前去將人都殺了,並留下些活口做人證。”

“誒誒,我才曉得你來了,你家的事如何了,你都被放出來了,想必無有大得了吧。尚書檯群情紛繁嗬嗬,你曉得麼,安陽間子替你討情了,也不知哪位教了他一段大仁大義的說辭,甚麼‘臣雖痛恨袁氏,然人纔不成多得,為大局著想,臣願捐棄前嫌’,嗬嗬嗬,笑死我了,可惜冇人瞥見前幾日他在廷尉府罵你的模樣”

袁沛入獄後也對這些招認不諱,並表示本身有錯願任憑朝廷發落,但拒不承認翁家部眾增加上去其他罪名。

兩名證人清楚的記得,蒙麪人中領頭的那位技藝超群,開初隻是騎在頓時冷眼掠陣,誰知真打起來竟能徒掌開碑裂石——生生將他們驛站前貼佈告用的一座石碑拍的粉碎。在斷公孫憲四肢後,那領頭人曾大聲說過‘為義兄贖罪,替兩位同僚報仇’的話,隨後才取賊首級。

翁君叔生前是赫赫馳名的人物,故舊景仰者很多,當年他死於刺客之手,家屬及其附庸不能說是不氣憤遺憾的,現在的狠惡行動倒有一半是為了泄憤;但是膠東袁氏亦不是冷靜無聞之輩,不是隨人拿捏淩辱的。

究竟如何‘輕罰輕放’,眾臣罕見的躊躇了——再對袁沛喊打喊殺明顯分歧適,可若就如許開釋袁沛,毫髮無傷,很多人又不解氣。

安陽間子沉著臉,重重捶腿一下。

太子想了想,道:“父皇,兒臣也想替翁公報仇,可依兒臣看來,袁沛隻是胡塗念情,並無不臣之心;現在鬨的翁袁兩家勢同水火,何必呢。”

天子道:“嗯,實在今後你也會曉得,朝廷不怕世家有隙,隻怕他們同心合力——有齟齬不要緊,為君者在上麵壓著些就是了。”

少商瞪著眼:“袁至公子,有句話妾不知當講不當講。”

“賤妾好久冇聽這麼窩心的話了,世子殿下的心腸如許好,妾都不知該說甚麼了。”

霍不疑輕勾了一下嘴角:“你放心,翟媼還氣惱於我,叮嚀不準任何宮婢寺人過來奉侍。”

二皇子目送族兄拜彆,笑道:“倒冇看出少商有這本領;也不知安陽兄長會不會照辦?”

他木木的著履下階,低著頭往外走去,在永安宮門前被少商一把抓住。

紀遵秉公直言:“袁沛胡塗,為替義兄諱飾罪惡殺人滅口,此為有罪;但是他暗中追索誅殺公孫憲,既替翁陳兩位大人報了仇,又為朝廷去一大患,此為有功。功過相抵,輕罰輕放皆無不成,請陛下聖裁。”

就在吳大將軍忙於宣泄肝火時,公孫憲卻領著親信死士,喬裝逃出蜀都,快馬往南越而去。天子聞訊非常不安,公孫氏畢竟盤據十餘載,在蜀中不能說毫知名譽人脈,若叫公孫憲逃入池沼密林,再勾搭南中一帶的部族首級,必將成為肘腋之患。

“樓家隱蔽曝之於眾,兄弟鬩牆,叔侄嫌惡,樓氏兩房雖為嫡親,卻無時無刻不在防備算計著對方——如此虛假造作無情無義的家屬,今後朝廷舉孝廉,或是諭旨征召,都不會再有樓家後輩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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