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師弟,你說的偷梁換柱的體例能行嗎?”柳江神采擔憂道。
“十宗大比不是有規定,不答應命星五重境以上的弟子插手嗎?”
連城倒是微微點頭,神采凝重道:“既然他們敢如此行事,必定做好了完整的籌辦,又如何能夠讓我們抓到把柄?即便我們明知是他們所為,想必他們也有體例將事情撇得一乾二淨。”
但是在這之前,他們必必要肯定,有哪些門派是被兩大頂級宗門拉攏的。
連城心中對於斬殺這兩人,冇有涓滴慚愧之意。從他第一次打仗到紫虛宗弟子,便對他們充滿了惡感;更何況,這一次的十宗大比,乃是紫虛宗與裂天派特地針對極星府,是以,他就更不必對這些人有甚麼憐憫之心。
直到此時,那兩名弟子才反應過來。
更首要的是,統統的統統都隻是連城的猜想罷了,固然能夠性非常大,但是萬事無絕對。萬一那些人並不是裂天派或紫虛宗派來的人,那麼,他們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與那些人會麵,無異因而自投坎阱。
那兩名弟子對於滅亡的到來,冇有涓滴發覺,而此時的藏匿身形的連城兩人,間隔他們已經不敷三丈的間隔。
連城所謂的“偷梁換柱”,也恰是操縱他們這一點。
是以,此次十宗大比終究的成果,能夠說很大程度上都取決於那六個二流門派如何挑選。
連城交代了何清清一聲,隨後,他便藏匿身形,從另一邊向著那兩名紫虛宗弟子而去。
柳江陰笑一聲,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身形便悄悄消逝。
但是,為時已晚,隻見連城手中一道金光閃現,那名命星二重境的弟子,臉上神采刹時凝固,額頭已經被碎空槍洞穿;他瞪大了眼睛,眼中儘是驚駭之色。
“哼,看來我們的猜想冇錯。不然的話,他們明知有命星九重境弟子在此,卻仍然大搖大擺地在這裡浪蕩,完整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連城眼神冷冽。
這個設法聽起來簡樸,實則傷害非常。
每個門派的弟子都有各自的身份銘牌,並且各不不異,那是各門派發放給弟子的身份意味。遵循連城的打算,他們要敏捷地尋覓到這些門派弟子,將他們擊殺,獲得他們的身份銘牌。
此時,端坐在小金背上的連城三人,也不再像之前那般落拓;三人臉上都帶著凝重之色,目光不竭地巡查四周。
起首,命星九重境修為之人,感知力驚人,而連城他們又並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混了出去;或許他們還冇有籌辦好,就已經透露行跡,被那些人發明。
更何況,很多插手十宗大比的弟子,已經發明那些命星九重境的弟子在圍殺他們;而有些人想要分開有望叢林,向各大宗門稟報此處的環境,卻絕望地發明,那些命星九重境的弟子根基上已經將他們的退路堵死。
眼看二人越來越近,連城眼神冷冽,向著劈麵的柳江微微點頭。緊接著,兩人的身影同時暴射而出,各自撲向了那兩名弟子。
“算了,管那麼多乾甚麼,我們隻是剛入門的弟子,隻要能在此次十宗大比當中活著出去就行了。”
“師兄,還真是奇特啊,我們接連碰到幾名命星九重境的妙手,他們僅僅隻是看了我們一眼,便獨自拜彆。”一名命星一重境的弟子迷惑地說道。
連城三人遵循柳江的指引,冇走多遠,便發明兩名紫虛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