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首感謝你情願看我發的第二封信,現在是我公佈答案的時候了,我找的這份冇有底薪,還得看老停業員黑臉的事情,就是保險傾銷員,薇薇安,你猜到了嗎?唉,直到現在我才曉得保險傾銷員這份事情有多難做,為了練習出我們的‘銅頭鐵嘴飛毛腿’本領,為了讓我們的臉皮比彆人更厚,接受打擊的才氣比彆人更強,明天培訓經理把我們帶到了人流最大,人群最麋集的鬨市,然後要我們輪番站在一個小廣場上,像瘋子似的在那邊高喊甚麼‘我要勝利’、‘我要成為人上人’、‘我要儘力’之類的話。當我站在那邊放聲高叫的時候,不曉得有多少雙眼睛,在那邊似笑非笑的盯著我,一個小朋友更拉著他媽媽的手,說了一句‘媽媽,阿誰叔叔瘋了’,那場麵,那刺激,彆說多馬塞克了!我真的想曉得,當年老邁再接管這些培訓的時候,站在那邊放聲呼嘯,是甚麼模樣,冇有籌辦一台攝相機把它錄下來,存成永久的紀念兼欺詐他的耐久飯票,實在是太可惜了。”
到了第二天,已經風俗了“森之海”行政總監事情,即使已經辭職,仍然定時起床的安妮蒂婭,在順手翻開本身的小我電腦後,她又收到了齊牧揚的第二封電子郵件。
發明齊牧揚本來住的處所竟然是都會郊區,一個不曉得被燒燬了多少年的渣滓措置中間堆棧,而那邊不但有充沛的空間,更有諸如甚麼“酒瓶山”、“汽車林”等亂七八糟,卻能將實戰地形之詭異闡揚到極限的最好搏鬥場合,一品堂一百多號人不由分辯,就跟著齊牧揚搬進了渣滓措置中間的堆棧。
華庚的葬禮,總算是一波三折的結束了。
他曾經對著安妮蒂婭發下了豪言壯語,這句話提及來是輕易,但是想要做到又談何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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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正渣滓措置中間已經被燒燬多年,歸正這裡冇有人辦理,歸正打甚麼也不需求補償。在這類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白打誰不打的環境下,這一些人當真稱得上是百無忌諱,打得順風順水,每天齊牧揚返來,都會發明他住了二十年,早已經風俗的環境,在部分位置又產生了天翻地覆的竄改。
本來應當各回各家的一品堂一百八十六號人,卻冇有立即閉幕。他們滿是一群武癡,但是正所謂知音難尋,能夠誌同道合,氣力又刁悍的有資格當敵手的人,更是萬裡挑一。
“華庚大哥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兩小我打完了,一大群人在那邊指手劃腳尋覓縫隙並一一彌補,固然在搏鬥遊戲中他們也常常如許做,但是又如何能夠統統人在同一時候百分之百全數在線,玩出這類可謂腦筋風暴的技術改進?
略一思考,安妮蒂婭還是翻開了這份信。
看他們的模樣,不瘋上兩三個月,不打夠、拚夠、玩夠,就毫不會想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