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暖這下冇有了逃脫之計,手被束縛了,腿也被男人死死抵住,又因為舌頭被迫與對方交纏,想用牙齒做兵器都冇有體例。一時候,她隻感覺本身很憋屈。除了跟上男人舌尖的節拍韻律,她實在冇有任何體例。
午餐後,光陰是那般慵懶,他見對方閒來無事地坐在毛毯上,桌前一堆奇特的東西,而後她就用奇異的力量做著甚麼東西,先前是失利了,不過最後還是被她勝利地做出幾顆紅色丹丸,他記得當時的她笑得那般高興。聞到那些丹丸的氣味,他也曉得那東西的不凡,不過讓他駭怪的是,對方還是將第一顆丹丸餵給了他。當時他就覺腦海裡俄然被一股熱流衝得落空明智,猜想對方是在表示甚麼,又感覺本身在她心目中或許職位很重,以是他纔有了前麵猖獗的行動。畢竟她身上總會披髮誘人的香味,那麼甜,讓他忍不住想要吃掉,乃至如果不是對方半途規複認識脫手抵擋,本身恐怕真的會不再顧及她的年紀將她強迫標記。
幾個小時前產生的那件事,是他實在難以節製犯下的。
從葉暖呈現在他麵前的那一刻起,他就感遭到本身沉寂已久的心莫名地開端閒逛。那一雙眼睛,和他一樣充滿了欣喜,他感覺對方也在一刹時萌發了對他的奇特感受。一種同類的氣味,讓他不知啟事地挑選放過對方,任由她走進本身的天下。公然在接下來的相處裡,對方向他印證了他挑選的精確性。她是個奇異的女人,即便彆人都覺得她是被人騙進南邊監獄曲解是omega的beta,卻隻要他曉得,對方實在是個尚未成年的omega,甜美,醇美,斑斕得不成方物。她身上也如本身這般,裹滿了奧妙的糖漿,老是吸引著旁人去舔舐。他從不知事明智冰冷如他,也會變得如此不受節製。老是想時候把握她的行跡,老是想把對方綁在本身身邊,見到她和其彆人說話,本身莫名就暴怒,想殺掉那些‘其彆人’。乃至不謹慎沾上其他alpha的味道,都讓他有種發瘋的動機。他感覺本身都快入魔了,就像變態一樣,偏執地想要兼併著她。
不過一想到男人身上諸多的奧妙和奇特,葉暖還是硬下心腸,遣散心頭的不忍,皺起娟秀的眉頭,雙眸淩厲地看向白衣男人,冷著聲說道,“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