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配的擺動俄然達到了某個臨界點。統統的時候節點都開端狠惡振盪,彷彿全部量子收集都在為即將產生的事情做籌辦。能量的活動變得越來越快,時空的扭曲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是時候之門。"張岩輕聲說。

"時候節點。"艾琳細心感知著,"每個節點都代表著時候活動的某個關頭時候。而這些節點之間......"她俄然睜大眼睛,"它們在構成某種迴路。"

"它們之間存在某種關聯。"張岩說,"這些能量形式不是隨機產生的,而是在重現某種陳腐的形式。"

"等等。"她俄然重視到甚麼,"你們看這個波形。"

"能量正在聚合。"約翰遜緊盯著讀數,"但物理定律彷彿完整見效了。熵在減小,混亂在減退,統統都在向著某其中間會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