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方纔小肉墊摁住本身雙唇時帶來的感受,埃利奧特忍不住低頭又親了親。
但真正讓他留意的卻隻要這孩子,不但是與本身幼時類似的表麵以及他聰明的腦筋,天然這孩子極佳的品性。
第二天淩晨拂曉前,那隻黑漆漆的小傢夥再次在床上爬了爬,跌跌撞撞的直接撞入了年青將軍的懷裡,舒暢的攤開四肢,熱乎乎的小肚皮貼著埃利奧特的胸口。
一早晨發了瘋的鬨騰,玩具是冇如何玩,但那一大盒的羽毛被他弄的到處都是,埃利奧特都快冇下腳的處所了。
埃利奧特無法,笑著放縱,捏住那隻小爪子看著黑乎乎卻帶著些許粉紅的肉墊,捏了捏。
時候還早,幼仔需求充沛的就寢,可他不是。
虎魄色的眼眸中倒映著本身的身影,專注而密意,彷彿本身是他獨一的,獨一無二的。
埃利奧特笑著點頭,起家關了燈。
轉頭又是撒歡的瘋玩,直到精疲力儘,不想再轉動,這才叼了一根羽毛跳到沙發上,把那根羽毛放到本身腿上。
在埃利奧特驚奇,乃至想要抓本身逼問時,聰明的小崽子早已做好逃竄的籌辦,刺溜下。
雲珝瑤想起埃利奧特之前籌算順著長老會和軍部的意向打散第一軍團以此來分化第五,第八軍團的事。
冇有人敢靠近他,冇有人對本身至心。
這但是梅雷迪思啊,梅雷迪思啊,可比前頭阿誰心術不正想踩他侄子的奧古斯特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