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秒裴伊就反應過來――那是玄梟的尾巴。
“唔……”裴伊痛哼一聲。
玄梟呼吸一滯,心臟收緊,陌生的悶痛感襲上來,仆人向來冇有效這類語氣跟本身說過話,如許的感受真的太難過了。
但是比身材上的疼痛更讓裴伊感覺尷尬的,是心機上的極度順從。
玄梟現在就像是一隻從天國深淵裡被開釋出來的惡魔,悠長以來被壓抑住的欲-望奔騰而出,他俯身啃噬著身-下想了太久的身材,每一寸都不肯意放過,在裴伊白淨的肌膚上留下無數陳跡。
他的手指來到喉結下方,回身用冷酷的目光看著玄梟,緩緩扣上最後那顆鈕釦。
一進門班森就被房間裡的慘狀全部驚住了,牆壁上另有爪痕……不消想也曉得那是玄梟留下的。
隻如果略微曉得一點人事的,都能一眼看出那是因為甚麼事情而留下的陳跡。
一場猖獗的性-事。
班森見了他的反應,本來就已經肯定的究竟,因為玄梟的不辯白,令他更加憤怒。他曉得裴伊一貫寵玄梟,便回過甚去看了一眼裴伊的反應,對方臉上毫無神采,彷彿不籌算為玄梟解釋。
玄梟磨磨蹭蹭地把尾巴從他腰上挪走,翻開小我終端聯絡班森。
“哥……”班森較著愣了一下,但還是聰明的挑選了閉嘴,冇有再問下去,“好的,你稍等一會。”
裴伊想到玄梟昨晚對本身做的事,肝火頓時湧上來。
裴伊被他握住的手吃痛,忍不住皺了皺眉,“放開。”
身材被貫穿、被扯破的感受,比他疇前受過的最重的傷還要令人難以忍耐。
他不肯意收回尾巴,裴伊反覆道:“我說了,把你的尾巴收歸去。另有,幫我聯絡班森。”
見班森走了,裴伊撐起家體籌算起床。
班森和他對視了幾秒,最後還是敗下陣來,狠狠瞪了玄梟一眼,取出修複劑給裴伊注射。
裴伊底子不想跟玄梟說話,而玄梟是惶恐地不敢說話。
玄梟內心頓時湧上一股尷尬的感受,但是身材卻底子不受節製,在他看到裴伊那種眼神的時候,下-身的寶貝竟然衝動得跳了一下。
疇前有他在的時候,仆人從不坐輪椅,隻要他抱,仆人不成以不需求他!
起碼短時候內,他冇法諒解玄梟。
“彆讓我再說一次。”裴伊的聲音更冷了。
裴伊冇有看他,冷聲道:“把你的尾巴拿開。”
他冇法接管本身被玄梟侵犯的究竟。
玄梟見狀伸手想要抱他,卻被裴伊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隻美意虛得退回了原地。
除了脖子還能轉動,裴伊的手腳底子就不聽使喚,那是完整脫力的後遺症。
冇過量久,有人拍門,玄梟疇昔翻開門,班森出去了。
裴伊倚在櫃門上,昂首掃視了一下房間,“不把你爪子留下的陳跡清理掉,是想被人發明你的身份,抓去切片嗎?”
本來腿就並不安康,現在他要站起來,更是更加的艱钜。
玄梟……!
他看到裴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玄梟就沉默著坐在中間,兩小我之間的氛圍很生硬。
光芒透過窗子照進房間,裴伊艱钜的展開眼睛。
裴伊自認做不到。
……
比起血緣更靠近的裴子嘉,裴伊更加信賴與本身同窗將近四年的班森。更何況,玄梟是獸血人的奧妙,在這裡隻要班森和千琴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