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頭領還是坐鄙人頭,隻是和疇前比擬,倒是有好些個位置空了出來。
在他們看來,譚鵬死活不投奔朝廷,的確是不成理喻的行動。
“多謝、多謝!”
撲通一聲,他倒在地上,大聲慘叫,到處亂拱,要不是手腳都被綁住,恨不得把皮肉抓爛。
聽完,本來為譚鵬效力的各個頭領,都是勃然大怒,破口痛罵。
嚴遠等人隻能帶著僅剩的兵馬退守大寨,苦苦支撐,負隅頑抗。
這幾個月來,固然一向在兵戈,但他也冇有荒廢武學修行,將各派呈交的武學秘笈都看了個遍,挑了些成心機的練了。
彆的一些則是並未參與暗害寨主的中立頭領,是嚴遠安撫的工具,抵當陳封還需求他們著力,不然無人可用,以是需求拉攏。
“敗軍之將,還敢張狂?”
感激皮皮甲的短小有力世人皆知的盟主十萬賞!
“我招,我招!給我個痛快!”
因而他們暗裡與朝廷使者聯絡,商討過後,終究決定一不做二不休,搬開譚鵬這塊攔路石,篡位主事,作主受朝廷招安。
因而,繼“催命閻羅”、“混世魔頭”以後,他身上又多出了一個新的名號,在綠林道上遍及傳播,被人津津樂道——
大師腦袋彆在褲腰帶,誰不是想搏個繁華繁華,現在朝廷扔出橄欖枝,譚鵬卻放著陽關道不走,非要走甚麼獨木橋?
“好賊子,譚寨主一世豪傑,卻栽在你這小人手裡!”
周靖豁然起家,來到此人麵前,並指朝他胸口穴位一按。
聞言,在場眾頭領怒了,紛繁叫罵起來。
“無恥鼠輩,當真可愛!”
而忠於譚鵬的親信,現在都不在這裡,都被嚴遠等人先動手為強囚禁了,他曉得這些人不會等閒讓步,都是不安寧身分。
周靖聞言,哈哈大笑,連說了三個好字,隨後一指滿地打滾的嚴遠,怒喝道:
固然他冇有進一步的行動,但稱霸湖陽的影響,還是敏捷朝著各地輻散。
嚴遠說了一通,正色道:“那陳封虎視眈眈,我等弟兄身家性命繫於一地,不能內鬨,如有人肇事,就是棄眾兄弟性命於不顧!我暫代盜窟頭領發號施令,待度過此難,再論其他。”
嚴遠梗著脖子大呼。
盜窟生變,民氣惶惑,現在在場中的頭領,一部分是擁戴嚴遠上位的人,暗害譚鵬的行動,便是這些人暗害的。
大營中,周靖坐在主位,浩繁頭領齊聚。
嘍囉上前,押著嚴遠出門,很快賬外便傳來斬首行刑的聲響。
譚鵬始終不招安,擋了很多兄弟的前程,嚴遠為首的一係人馬早就不滿了,現在與陳封敵對後,更是不想陪著譚鵬一條路走到黑。
當初參與暗害暗害譚鵬的朝廷使者,更是內心嗶了狗。
“譚大哥遭仇家毒害,骸骨未寒,此仇不成不報,隻是那陳封之勇驚神泣鬼,麾下又兵精將勇,我知眾兄弟深感悲忿,可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龍王”陳封!
一起鏖戰,周靖權勢如滾雪球般強大,很快便將嚴遠等人逼得走投無路。
很多中立頭領曉得事情蹊蹺,可不敢冒然反對,隻好先虛與委蛇答允下來。
嚴遠暗自策畫。
事情已經做下,他們也不怕朝廷過河拆橋,感覺陳封纔是官府親信大患,遠比他們更具威脅,以是即便朝廷有彆的心機,在擊敗陳封之前,都會持續援助他們,不會坐視他們敗亡,導致陳封再次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