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三和趙五也跟著起鬨,“張總,你如何耍賴呀,這可不可,我們都喝了。”
“那,給我來兩瓶吧。”小張喉嚨發乾說道,額頭上冒出了一股子盜汗,暗想明天真不該來,恐怕多數是凶多吉少了。
黃三拿在手裡,使出吃奶的勁兒,將瓶蓋往上猛地一掀,磕砰一聲,瓶蓋飛了出去,冒出一股寒氣,一大股紅色泡沫從瓶口噴湧而出,淌了他一手。
“我可喝不了那麼多!”小張瞪大了眼睛說道。
“他奶奶的。”黃三罵罵咧咧道,將酒瓶子一把塞給小張,彷彿在塞一個屎瓶子似的,小張雖極不甘心,也隻好乖乖接了疇昔。
“啤酒不可,我們都喝白酒,張哥一小我喝啤酒,這不公允。”趙五在一旁大聲抗議道,衝動得脖子上的筋都鼓起來了,像一條條肥碩的豬兒蟲。
“做甚麼家務?這年初,哪有男人還做家務的?讓婆娘做不就得了?女人這東西,都是貪婪不滿足的,不要把她姑息得太好了,我在家裡就向來不做家務。”黃三振振有理地說道,為本身的大男人主義而深感高傲。
完了一瞧,李四和趙五的一杯酒差未幾還是滿的,小張的酒瓶空了一根瓶脖子。
李四和趙五忙將白酒倒在酒杯子裡,傾了滿滿一杯,也高高舉了起來以呼應老邁的號令,小張拿著酒瓶子,正想往杯子裡倒,卻被當場製止了。
“咦,你如何不喝啊,張哥?”李四詫異地問道,瞪大了眸子子望著小張。
“張哥太謙善了,我們喝白酒都不怕,你怕甚麼呢?”李四在一旁鼓勵道,不懷美意地笑著。
“好吧,那就依你的意義,給你來五瓶啤酒得了。”黃三通情達理地說道。
老闆忙點頭哈腰連說是是,低眉垂手侍立在一旁。
“您喝甚麼呢?”他又怯怯地問。
“那如何行?我們幾個喝酒,你一小我在中間看著我們喝,也冇這事理。”黃三說道,轉頭又問李四和趙五:“你們兩個喝甚麼?”
“這算甚麼,你看我喝了多少?”黃三說道,將本身的酒瓶子舉得更高,三人轉眼一瞧,公然隻剩一半兒酒了。
“我就不喝酒了,你們喝吧。”小張怯怯地說道,皺了皺眉頭。
“就是嘛,啤酒度數這麼低,要換了我,喝十瓶都冇題目。”趙五笑嗬嗬地說道,那副神采彷彿喝的是美酒玉液似的。
“二鍋頭。”李四和趙五齊聲說道,像事前籌議好了一樣。
“我酒量小,喝不了多少。”小張苦著臉說道。
李四和趙五一人抓了一瓶白酒在手裡,像恐怕彆人跟他們搶似的,用牙磕哧磕哧咬開瓶蓋,瓶裡鑽出來一股子濃濃的酒香味兒,猛吸了一口,一臉沉醉的神采。
黃三從箱子裡拎出一瓶啤酒,用牙用力兒咬了好一陣兒也冇咬開蓋子,惱羞成怒,朝身後的老闆大聲吼道:“開瓶器在哪兒,如何不籌辦,冇有開瓶器如何開瓶子?”
“張哥是深藏不露,量冇底的,哪像我們,二兩都說成一斤。”趙五從旁插嘴道。
“曉得,張哥的酒量我們還能不清楚,白酒半斤,啤酒嘛,起碼半箱。”李四一臉壞笑地說道。
“不,白酒我早戒了,喝了難受,還是喝點啤酒吧。”小張儘力聲辯道。
“冇乾係,能喝多少喝多少,冇人逼你。”黃三笑著說道。
“我的酒量你們又不是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