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本身又不是女人,找不到合法的來由來回絕和他同廁,小張隻好苦著臉跟他一起進了廁所。
“我也尿脹了,不如咱倆一塊兒去吧。”酒糟鼻子厚著臉皮說道,也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小張心頭叫了一聲苦,暗想糟糕,他孃的莫非要監督我不成,這下老子可不好溜了。
小張痛快地跟他碰了一下,又碰灑了一些酒出來,本來冒尖尖的一杯酒已經賒下去兩寸了,貳心頭正暗自歡暢,想這下又能夠少喝半兩酒了。
“不美意義,老輩子,我明天喝得差未幾了,實在喝不下去了,還是你們幾個喝吧。”小張推讓道。
小張這才發覺,明天是掉進一個大圈套裡了,這幾個傢夥看似滿麵馴良,一團和藹,實則滿肚子壞水,刀槍棍棒,到這份兒上,明天想逃已經是逃不出來了,他哀歎了一聲,隻得舉起了酒杯。
“這龜兒子!”老頭子咬牙暗罵道,心頭恨得直癢癢,也隻好由他去了。
那場酒局不知是到甚麼時候才結束的,總之,三位酒仙兒下桌子的時候,門客們早就走光了,隻剩下幾桌打麻將的還在那兒呼幺喝六地奮戰著,聲音賊大,直衝九霄,幾近在雲端裡都能聞聲,不太小張卻冇這耳福,他醉得像頭死豬一樣被姑爺表哥送進了病院,直睡到第二天早晨才漸漸醒來,幾近把命都給丟掉了。
“那裡多喲,年青人多喝點兒酒冇乾係,想當年我年青的時候,白酒能喝兩瓶呢?”老頭子笑嗬嗬地說道,還冇停止。
“有點兒尿脹,我去上個廁所。”小張扯謊道,心頭格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