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追凶十年,終還冤死者清白_第7章 凶犯越獄(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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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村長大呼一聲,丟下燈籠和張老四,不要命地往家飛跑,剛到家就生了一場沉痾,在床上沉沉躺下了。

兩個月前,周老五到林子裡砍柴,不謹慎踩到一個鬼子的骷髏頭,牙齒都掉光了,模樣猙獰,周老五嚇得屁滾尿流,扔下柴刀麻繩,抱著頭一陣風奔歸去。

村長在床上躺了足足兩個月身材才垂垂複原,總算能下床活動了,這件事兒給他脆弱的心靈留下了深深的暗影,發誓今後今後再不管這類無厘頭的閒事兒了。

這該死的小鬼子,活時作歹多端,死了還不讓人清淨,真他媽可愛,可有甚麼體例呢,大師夥兒都這麼做,這類典禮已經在村裡傳播了幾十年了,至今仍然風行。

“我冇有見過,不過聽人說過。”張老四說道,兩腳如風地走著。

每次踩上都預示著要不利了,禳解的體例是本人親身到林子裡點一炷香,燒一陌紙,奠一碗酒,虔誠地禱告一番,禱告完以後還要用鋤頭掘一個很深的坑,將爛骨頭深埋地下,才氣驅除邪氣,這日本鬼子的陰魂纔不會找上你。

兩人來到亂墳崗前,停下了腳步,微明的月光下,幾十個大大小小的墳包兀然聳峙著,墳包上的亂草被輕風吹得東倒西歪,收回呼哧呼哧的聲音,乍一聽,像遊魂野鬼在嚎叫,讓人毛骨悚然,村長緊攥著張老四的褲腿,兩腳直顫抖。

“那是甚麼?”村長瞥見了一個東西,俄然叫出聲來,不遠處的一個墳包上燃著一團幽幽的螢火,在螢火旁一個長髮披肩的傢夥正一蹦一跳在墳包上跳來跳去,嘴裡嗚哩嗚嚕地念著聽不懂的鬼詞兒,模樣實在瘮人。

“不曉得,李老幺跟我說的,厥後牛老六也跟我說過,當時他也在薛矮子家喝酒,喝到半夜時,砰砰砰,門俄然撞得山響,薛矮子忙起家去開門,李老幺連滾帶爬地撞進屋來,連大聲叫拯救,頭上磕得青一塊紫一塊,還沾著爛泥草葉子。

“快彆說這類不吉利的話,這是甚麼處所,要讓無常聞聲非把我魂兒勾去不成。”村長膽戰心驚地說。

“他頭皮一陣發麻,用力兒甩了甩頭,定睛細看,那傢夥颼然已經飄到麵前,吐出長長的紅舌頭,鬼啊,李老幺大呼一聲,酒都做盜汗出了,拔腿飛跑,那東西在背麵緊追不捨,一向追了十幾裡地才罷。

“你拽我褲子乾嗎。”張老四驚奇地說,扭過甚來看著村長。

“李老幺矢語發誓地說本身剛纔的的確確撞見鬼了,長長的紅舌頭,個子足有兩米高,頭髮疏鬆,把臉都遮住了,剛纔不是跑得快,必然被它抓住了,哄人百口死絕。

十天後,一個膽小妄為的傢夥在偷越國境時被邊防兵士當場擊斃,顛末查抄,恰是之前那名逃獄的逃犯。

村長提心吊膽地跟在張老四身後,抹過桉樹林,不敢往林子裡瞧,恐怕瞥見鬼狐之類的邪物,兩腳如飛普通走著。

“李老幺撲爬連六合又跑回薛矮子家,當時酒局還冇散,大師見他這副熊樣兒都問他如何了,他氣喘聲嘶地把剛纔見鬼的事兒向大師說了,一座的人都驚呆了。”

“我那裡拽你褲子了,是你本身拽的嘛。”村長辯白道,從速鬆開手。

“我是聽李老幺說的,那次他在薛矮子家喝醉了,一小我竄竄顛顛地往家走,走到亂墳崗時已是深夜了,他一小我走上崗子,還冇走出兩步遠就見有一個黑影子朝他飄過來,就像電影裡的幽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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