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猜忌不定的時候,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從內裡走了出去,辦事員瞥見他,對韓進民說道:“你能夠問問他。”
韓進民一聽這話有點焦急,“不會吧,他明顯奉告我是到這兒來找他啊。”從褲兜裡摸出那張小紙條來再次看了看,跟辦事員確認道:“你們這裡是紅星區勝利路123-68號吧?”
“那就是這兒,冇錯。”
他不熟諳這小我,有些迷惑地問媽道:“他們是如何曉得聯絡到我的呢?”
“你肯定?”
韓進民聽了一陣汗顏,忙為本身辯白道:“我年青的時候是犯過弊端,不過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現在我早就改邪歸正了。”
胡軍傳聞韓進民來了,當即動員部下趕了過來。
老太婆略帶責備地對他說道:“你上哪兒去了?這麼晚才返來,明天有人來找你呢。”
韓進民還冇反應過來是如何回事兒,就被差人戴上手銬押出去了。
胡軍猛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你還裝,我們早就查過你的案底了,你之前犯過兩次強姦罪。”
“我要找黃金髮,你曉得他在哪兒嗎?”韓進民滿麵孔殷地望著他問。
韓進民回想了一下,說道:“時候疇昔這麼久了,我不記得了。”
大堂經理看他的穿戴打扮不像是有錢人,麵無神采地應了一聲,問他有甚麼事兒。
胡軍盯著他問道:“本年8月5日下午,盤石路東側劉寨村的玉米地裡產生了一起強姦殺人案,是不是你乾的?”
“你是韓進民嗎?”胡軍問。
“不曉得,偶然候他當天就返來,偶然候要過幾天賦返來。”
“他冇有奉告我,你們找不到他的。要不你們留個聯絡體例,等他返來,我讓他頓時跟你們聯絡。”
他走到內裡,悄悄給胡軍打了個電話。
韓進民氣裡犯起了嘀咕,暗想:“這是如何回事兒?莫非他在耍我嗎?還是地點留錯了?”隻恨冇有他的電話,不能打疇昔問。
韓進民接過媽遞過來的小紙條看了起來,他讀太小學四年級,熟諳一些字,瞥見上麵地點寫著石門市紅星區勝利路123-68號,聯絡人是黃金髮。
“對呀。”
辦事員一臉懵逼地望著他問:“誰是黃金髮?”
“他們冇說。”
胡軍臨時也冇有彆的體例,在這兒乾耗下去也冇成心義,隻好承諾了,給她留了一個聯絡地點,就和部下分開了。
韓進民正在雅間裡悠然地享用著生果飲料,門俄然被人翻開了,他覺得黃金髮來了,心頭一喜,轉頭一看,隻見門邊站著幾個穿戴禮服的差人,不由吃了一驚。
“誰來找我?”韓進民漫不經心腸問。
他遵循門商標一起找疇昔,在一個酒樓門口停下了,上麵門牌寫著123-68號,就是這裡。
“是啊。”
胡軍嘲笑著說道:“你不要謙善嘛,乾這類事兒你但是其中熟行了。”
韓進民氣想也是,決定不管這麼多了,先去看看再說。
“哪個朋友?”
韓進民一聽這話,非常驚奇,暗想:“甚麼人會來找我做買賣呢?還是做一筆大買賣,算命先生說我本年要時來運轉,莫非真讓他說中了不成?”
第二天一早,韓進民就起床了,他洗了頭臉,把最好的一件白襯衣和一條黑西褲翻出來穿在身上,把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將皮鞋擦得油光鋥亮,八點剛過,就精力抖擻地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