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後,蘇立航和蘇遠帆兩兄弟坐在貨車鬥上,中間擺著一台小型收割機。
薑南一時不曉得該如何說,遲疑半晌有些自嘲地說道:“二姐你家發了唄,天然要多多走動。”
冇過量久,電話鈴聲便響起,薑燕接起電話:“四天後?那行,你們先把籌辦事情做好,收割機下地那塊要清理出來,籮筐麻袋人手也得備足了,不然怕是忙不過來。”
七月初,日頭已經非常曬人,蘇立航隻在村中走了一圈,便渾身汗津津。他也懶得管,回到家隻用濕布擦了擦汗,便幫著奶奶翻曬稻穀,要不然還能如何辦?總不能一天到晚就將時候花在沐浴上吧。
薑家地點西山村間隔蘇家灣冇多遠,差未幾十裡的模樣,貨車隻開了十幾分鐘便到處所。
“成,不會讓你閒著,到時候可彆喊累。”蘇立航冇有攔著,十六歲的少年,恰是好動背叛的期間,這個時候如果這也不準,那也不準,搞不好會適得其反,還不如罷休讓他們四周撒潑,歸正就在村裡這一片活動,鬨不出大事情。
“嗯,有一個禮拜了,稻子剛進倉不久。”
“我都不會,你能行?算了,等下次吧,彆遲誤徒弟事情。”
“哥,要不一會讓我嚐嚐?”蘇遠帆望著邊上這台重傢夥,眼裡有些躍躍欲試。
蘇遠帆頓時癟下嘴,稍後眸子子一轉:“那等忙完夏收,我跟你一塊去山上開地,不可就跟你出海。”
蘇遠帆想不通,便也不再想,回身又研討起小型收割機。
第一個便是交通不便,山林離通衢不遠,但也有個兩三百米,且隻要通往墳山那邊修了一條泥路,蘇立航承包的三座山頭在墳山另一側,要麼占用農田斥地出一條新路,要麼就拓寬墳山山腳的巷子,借道而行。
媳婦不像媳婦,再加上兄弟間的不公允對待,本就輕易鑽牛角尖的薑南冇有舊病複發,卻一時候走進死衚衕,想不通便喝了農藥。
“隻我們村的人才這個價,外來者天然不能給到這麼高。”蘇立航也清楚,他能夠給高一點,但不能給太高,不然就是擾亂市場,獲咎的人就多了。
蘇立航也是這麼想的,爺孫倆很快達成和談,這事就交給蘇大全去辦。
兩個外孫到來,外婆自是熱忱歡迎,嘴裡說著彆帶那麼多東西,臉上卻儘是笑容,顯見得她非常高興。
“收到了,二姐,蝦蟹多貴,這個留著你自家賣錢,我一小我又吃不了多少。幾百萬塊錢在村裡還經用,去了城裡可就不頂甚麼事,小航是大門生,總不能一向待在村裡吧?錢不能這麼華侈。”薑南有些心疼。現在二姐家發財了,他倒是冇之前那麼在乎,但也不能隨便華侈,再說魚蝦小菜在蘇家走大運前就三不五時托人捎給他,還點明要他本身吃,其彆人的份另送。一想起這些,薑南鼻子就有些酸澀。
“媽,三舅還一小我在家種菜?”談完交通一事,蘇立航便換到下一話題。
見自家稻子已經收割結束,蘇立航趁著大麵積夏收前,找齊人手再次出海。這回可就冇有上回那麼好運,黑液他不敢多用,隻取了一滴,趕在休漁期到來前捕撈最後一批。
兵慌馬亂一陣過後,三舅媽和表弟都被送走,隻剩三舅一小我餬口,日子倒也還拚集,起碼比三舅媽在時要好,起碼不會讓他不平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