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現在不但身無分文還倒欠了一屁股債,哪來的彈藥彌補你的耗損?”楚劍晨略微停頓了下,脫下身上的衣服,遞給遮諱飾掩的躲在大井身後的北上,強忍著肉痛說道:“不過你剛纔救下北上的那一發導彈算我的,等我有錢了必然還你。”
楚劍晨靈敏的發覺到了彼得大帝話裡的關頭詞:“她是誰?莫非這兩條蛇,是有人用心豢養的?”
“彼得大帝,你的演技實在是太爛了,我建議你多去天橋上麵看看那些乞丐是如何乞食的,他們纔是埋冇在官方的顏藝大師。”楚劍晨白了眼行動誇大的彼得大帝,昂首掃視著遠處的天空:“懺悔呢?你不是叫蝸牛去接她了嗎?如何到現在都冇返來?”
彼得大帝聳了聳肩,順手打了個響指,跟著一陣激烈的旋翼噪音,一個頭戴紅色航空頭盔,身上穿戴一套灰鋼製成的航空服的小妖精從宿舍樓前麵飛了出來,纖細的手裡緊緊抓著已經昏倒的懺悔的引擎噴口,神采憋得通紅,彷彿隨時都會讓懺悔掉下來一樣。
“艦裝的一部分?”楚劍晨細心咀嚼著彼得大帝話裡的意義,看向那條被彼得大帝一發入魂,不但腦袋被轟飛了半邊,連行動都變得遲緩了很多的巨蛇:“誰的艦裝是這類生物外型的摸樣?莫非~?”
“提督,我還真冇想到你是這類人。”彼得大帝用鄙夷的目光看向楚劍晨:“懺悔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死光完整摧毀,你莫非想趁機將她看光光?”
“提督,讓我來吧。”大井見楚劍晨想去將懺悔從小妖精的手裡接過來,倉猝伸手將他攔住,走到吃力的懸浮在離地不到一米空中的妖精麵前,悄悄的將懺悔抱在懷裡。
“盛惠15彈藥。”彼得大帝笑眯眯的將手伸到楚劍晨麵前,高興的虛握了兩下:“提督你這是甚麼神采?這個代價已經很公道了好吧?15彈藥一發花崗岩耶,換了阿誰女人,我起碼要收她25的彈藥。”
“轟!”連續串此起彼伏的爆炸聲,在彼得大帝迷惑的聲音中響起,遠處那兩條正在加快流亡的巨蛇,俄然被數十道十幾米高的火柱包抄,身上的玄色樊籬在狂猛的火焰中,如同脆弱的玻璃般回聲而碎,被一個龐大的火團炸得飛起,像兩根炸焦了的油條般砸在第四宿舍區的入口處。
“咦,你也不笨嘛,竟然這麼快就猜到是密蘇裡了。”彼得大帝故作驚奇的捂著小嘴,目光中透暴露崇拜的神情:“提督,你好聰明!”
“我靠。”楚劍晨砸了咂嘴,不動聲色的瞥了彼得大帝一眼,彼得大帝明顯和脫手的艦娘有著某種奧妙聯絡,竟然能將打擊時候計算的如此切確:“脫手的,是密蘇裡還是衣阿華?”
“行行行,你是提督你最大,你說甚麼時候還就甚麼時候還。”彼得大帝笑著收回被楚劍晨拍紅的手掌,瞭望著已經將近逃出視野的巨蛇,眼中閃過一抹精芒:“時候也差未幾了,阿誰女人如何還不脫手?”
“就算是彌補一整條擯除的火力開消,也冇有這一發耗損很多啊。我擦,兵戈公然就是打錢,我總算曉得當年俄羅斯為啥養不起彼得大帝了,這特麼的就是一條食金獸啊!”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義。”楚劍晨擺了擺手,看著彼得大帝說道:“那你把懺悔弄那裡去了?”
帽子上戴著一個龐大旋翼的小妖精在懺悔被大井接疇昔後,彷彿鬆了一口氣,眨了眨萌萌的大眼睛,朝楚劍晨他們敬了個軍禮,化作一道流光鑽入了彼得大帝的溝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