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歸正他真會破案也好,吹牛也罷,對蜜斯來講都無所謂,歸正我們一年後就分開他了,管他的呢!”
飛燕撇了撇嘴,又小聲和夏鳳儀嘀咕道:“儘吹牛!”
“那你都去了那裡?都瞥見了甚麼?有誰為證?”
夏鳳儀眼神中閃現出一絲蒼茫:“我也不曉得究竟如何回事。”
這一腳正中虛鬆鼻口,嘴唇也破了,鮮血頓時流了出來,歪坐在蒲團中間,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我冇有……我真的冇有啊……”
飛燕明顯對孟天楚的成見很深:“想想他之前乾的那些事情就曉得他冇這本事,老爺這麼說,底子就是為了寬你的心,讓你放心跟他過日子,用心編出來哄你的!”
方丈玄音宣佛號道:“虛鬆,據實稟告,不得坦白!”
夏鳳儀眼望孟天楚,悄悄搖了點頭:“倒也不能這麼說,我們分開都城頭一天早晨,我聽我爹說,他那天曾幫忙順天府推官狄大人處理了一起疑問案件,還了一個穩婆的明淨。當時我如何都不信賴。”
“你扯謊!”孟天楚冷冷道,“你自小在這古寺削髮,每五天就要將寺廟完整打掃一遍,這裡的一磚一瓦你都一清二楚,今早晨又不是甚麼十五中秋或者月朗星稀,看你這模樣也冇有甚麼雅骨,看這天頓時就要下雨了,這時候你跑到院子裡漫步,豈不是腦袋有病嗎?”
孟天楚將他高低掃視了一眼:“不對吧?你在那裡睡的?”
“不是吧?”孟天楚嘲笑,“你實在冇有被你師父點醒,你還是惦記取秦夫人和你的鬆樹林之約,這纔到她後窗,想約她出去。對吧?”
之前秦夫人還活著的時候,秦逸雲低三下四冇個脾氣,現在秦夫人死了,他膽量也壯了,聽了虛鬆這話,再也按耐不住,烏青著臉走上前,狠狠一腳將跪在蒲團上的虛鬆踢倒:“你這禿驢!竟然敢打我娘子的主張,還是甚麼削髮人,真是豬狗不如!”
虛鬆跪在蒲團上,偷偷抬眼望瞭望佛祖寂靜寶相,不由自主打了個顫抖,倉猝低下頭。
“我?我剛纔說了我在睡覺啊……”虛鬆眼神有些閃動。
“不……我冇殺秦夫人……,我真的冇殺她啊!我隻是在……在她後窗想……想找機遇和她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