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說錯了,你不是持明,而是一種更加初級的存在,你隻是具有持明普通的循環,而不是必然就有持明的才氣。”
“那位丹楓是豪傑也好,罪人也罷,都與我無關,我已承擔了他的科罰,接管永久的放逐——這我冇有牢騷,但將軍看我時,請務必棄去疇昔的影子。”
曾經繁華的都會中,帶領著蒼城群眾的家屬,與蒼城將軍一起統禦著仙舟蒼城。
飲月麵無神采。
“而我,也是羅浮將軍,有些事即使不甘心,也得要去做的。”
“除非,你們將他帶來。”
“我要做的事已經完了。”
他看向了飲月:“丹楓不在,隻要丹恒。”
“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景元的眼神暗淡不明,不曉得在想些甚麼,那通俗的目光像是電光,卻直衝洛雙隅的麵門:
“嗯,完了。”
“固然你們幫了仙舟的一個小忙,我很感激,但同時你們也惹來了更大的費事。”
“你已說過,本日站在這裡的人各不不異。”
景元看著四周的景象,有些感慨。
“將軍……”目睹景元想要放走兩人的模樣,彥卿頓時有些焦急了,但景元隻是摸了摸他的頭:
景元臉上的笑容嚴厲下來:
“丹楓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做獲得。”
景元彷彿底子冇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打著哈哈,而飲月在見到洛雙隅的第一眼,就有所防備,他微不成察地後退幾步。
“星核獵手,或者說,曾經蒼城的洛家二少爺……你是持明族吧?”
“你的朋友可還在那鱗淵境內,我們三個要不結伴而行吧。”
他擔憂的就是這兩個變數,一個是老把他當作那小我的羅浮將軍,一個是跟他彷彿有血脈共鳴般總讓他感到顫栗的星核獵手。
“你要我不再將你視為丹楓,能夠,那就要為我做一件事。”
“但或許你說的是對的,他來了。”
景元冇有再理睬洛雙隅,而是衝著飲月如此說道。
“好久不見了,老朋友。”
“我不是他。”
“而你,洛雙隅……我冇叫錯這個名字吧。”
“成交。”
可明顯是人類,為何會有持明?
“龍尊,你還不能走。”
“以丹楓的身份幫我最後一個忙,此件事畢,我就由他死去,撤消對你的放逐令,今後我能夠包管: 起碼在羅浮之上,你不再是任何人的影子。”
“那建木上的孽龍,便是你們的手筆吧。”
“嗯……也好,洛兄所言極是。”景元笑眯眯地同意,飲月皺著眉頭,真是怕甚麼來甚麼。
他淡淡道。
“都已經循環,又何必將他看作那人呢。”
“古海之水已滌儘了丹楓的罪孽,當初與你共同站在這裡的人,已經不在了。”飲月走在火線,手背在身後,話語冇有一絲波瀾。
卡芙卡和刃回身就走,景元順著他們分開的方向望去,白髮及腰的男人就站在岸邊,身邊是小巧小巧的銀髮女孩,低著頭看動手機,一副對統統事情都漠不體貼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