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黎的鏡子閃動著，四周呈現了很多人的“終末”。

“為甚麼？”

青年的聲音不大，但卻振聾發聵，末王的臉上暴露了驚容，那毫無豪情的眼神中終究帶上了幾分欣喜：

洛雙隅頓時明悟，末王逆著時候穿行，實在是因為祂經曆過了前次的枯萎，纔會在盛開時以全盛姿勢喃喃著終將會實現的夢話。

的確……可駭。

“這是樹的最後一顆果實，對麼？”

“既然你就是我，影象承載過量的代價是循環，為何你始終存在？”

“尊上是榮幸的，因為在不管是哪一個宇宙，您都訪問了名為‘阮?梅’的個彆。”

他說的是甚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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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雙隅鬆了口氣，這些結局固然他猜的八九不離十，但真的被艾利歐拉下檯麵的時候，他還是會感遭到震驚。

“這個天下，我想你應當已經看過它的全貌了。”

“錯了。”艾利歐卻俄然點頭，“你還冇明白。”

成為了獨一超脫在宇宙以外的星神。

統統彷彿已成定局，仙舟被擊潰，破裂，星穹列車消逝了，不曉得在那裡。

“還記得我……太好了。”

“我明白了。”

“在你的那片宇宙中，實在身為‘艾利歐’的個彆底子就不存在。”

刃一次又一次地站起來，他起來的速率越來越慢了。

“便是不朽。”

卡芙卡渾身是傷，最喜好的大衣已經殘破不堪，手裡的軍人刀已經落空了刀尖，變得破襤褸爛的。

“阿基維利，是不是應當停一停了？”

洛雙隅低下頭，這是阮梅所製造的身軀。

艾利歐像是冇聞聲普通，自顧自地說著，洛雙隅俄然明白了。

浮黎永久不會那樣說話，那隻是他夢境天下裡的領導，被他變幻成了浮黎的模樣。

“龍……你終究返來了……”

既然能儲存資訊量如此龐大的影象，那為何星靈之軀冇有因為過載而挑選滅體而亡？

保持著真正的“不朽”。

“看完了。”

“不管是卡芙卡的動靜也好，黑貓也好，全都是‘憶質’。”

因為曆代的龍，都是麵前的艾利歐。

天下上本冇有末王，是阿基維利的列車刺穿了宇宙的樊籬，就像祂連接了星球與星球一樣，祂來到了宇宙以外的天下，那被稱為虛無的天下。

洛雙隅一愣，指著本身：

“曆代的龍不是我，是你。”

“唉……”

薩姆的麵甲則再也打不開了。

“一具能夠承載‘存在’力量的軀殼，單單仰仗它，就已經能夠比肩神明。”

“我曉得你在想甚麼，也曉得我現在在和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