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循道:“不見得,即便這個譚陽真是從葫蘆穀裡逃出來的小礦奴,可他現在已經成了淩海閣的核心弟子,並且傳聞他還是風神洞阿誰老怪物的記名弟子,想要將這小子逮返來正法,恐怕還得費一番手腳。”
中年修士承諾一聲。從乾坤戒中摸出了一麵巴掌大小的金黃色古鏡,順手遞了疇昔。
謝循沉吟道:“畢竟是四年多之前的事了,我還真有些拿不準了。最首要的是,當初在湖畔見到的那小子固然跟姓譚的很像,但我記得當時他隻是個凡人少年,最多也隻不過是煉體境地低層罷了,如果這兩人真是同一人,那短短四年多時候,他如何能夠晉階到聚氣四層境地?”
潘人達皺眉道:“我倒忘了這茬了,這事的確有些不成思議。莫非我們找錯人了?怪不得青陽宗的人一口咬定此譚陽非彼譚陽,還說是顛末一名見過譚陽的礦衛親眼考證的。”
已是後半夜時分,譚陽還是躺在床上展轉反側,腦海裡千頭萬緒,久久不能入眠。
按理說,普通戔戔聚氣境地的弟子們,底子冇有資格直接求見鐘孝陵,不過大名鼎鼎的譚陽天然另當彆論了。
看來,這麵名叫凝影寶鑒的古鏡,竟然能存儲影象。修真界真是無奇不有。
公孫無忌道:“一步一步來,你先用九衍合脈散將補種的後天靈源相同合體,彆的,再過幾個月,你就應當能衝破聚氣五層境地了,等你將境地晉階結束並穩固好再說。”
第二天,淩海峰,淩海閣殿前廣場。
謝循道:“算了算了,實在我們底子不必費這個腦筋,將凝影寶鑒拿歸去,讓葫蘆穀阿誰姓劉的礦長和關在水牢裡那幾個小礦奴辨認一下,豈不就本相明白了嗎?”
譚陽騎著小棄剛一降落到空中上,立即吸引了很多過往弟子的目光,有些熟諳的紛繁上來打號召,不熟諳的則對著他指指導點,現在的譚陽在淩海閣已經成了一個傳怪傑物,幾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不過,汪正言的姐姐汪正珮並不是謝雲禪的原配,隻是他亡妻以後的續絃罷了,以是和謝循並無血緣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