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陽接太小旗,隻見旗麵非紙非布,不知是用甚麼珍稀質料製成,上麵描畫著無數密密麻麻的星鬥,符文中心處,則鑲嵌著一塊蠶豆大小、坑窪不平的奇特小石子。旗杆有小指粗細,非鐵非木,上麵雕刻著無數古樸玄奧的符文。
不過固然如此,當譚陽置身此中時,卻能較著感遭到一股極其陳腐的蠻荒氣味劈麵而來,並且另有一種無可對比的崇高浩然之氣。
就連榕老妖這個多大哥友都不能進島,譚陽天然明白此中短長,承諾道:“能夠,鄙人統統謹遵前輩叮嚀便是。”
譚陽道:“死馬也能夠當作活馬醫,不嚐嚐如何能曉得?前輩,我現在雖已晉階到禦靈二層,但丹田氣海中的星力成分也就不過兩三成罷了,會不會是注入的星力不敷……”
譚陽暗自忸捏,道:“前輩,不知你想用這定星旗做甚麼?不知可否流露一二?”
梧老妖苦笑道:“小友應當曉得,我的本體就是這株梧桐樹,固然現在我已經是一穀之主,但實在我和這裡的鶴奴們一樣,畢生不得分開鳳槃穀半步。如果遵循我的修為,數萬年前就早已能夠進入渡劫境地而飛昇仙界,但是礙於仙主之命,我不但不能渡劫,並且還要畢生監禁在這片方寸之地。以是,我纔想用定星旗相同仙主,我能夠永久鄙人界值守鳳槃穀,但隻求仙主能開恩,給我一點出去走一走的自在罷了,現在連這點小小的慾望也要落空了。”
終其平生監禁在一個小山穀裡,實在跟下獄冇有甚麼兩樣,此中痛苦可想而知。
梧老妖急不成耐隧道:“羅小友,如果你要在丹田氣海中重新聚滿周天星力,大抵需求多長時候?”
譚陽平心靜氣,先感到了一下丹田氣海中的周天星力,然後導引著一縷星力,沿著經脈運轉到了掌心處的勞宮穴,握住旗杆,開端往裡灌注。
譚陽奇道:“之前輩的修為,天下那裡去不得?為何會離不開鳳槃穀?”
譚陽內心不由生出了幾分憐憫,岔開話題道:“前輩,不是說到了必然境地,就能主動激發天劫雷渡劫嗎?莫非這個也能夠報酬節製?”